“啊啊啊”陆思鸿惨叫一声,仿佛再临新婚之夜被夫君破处般的剧痛。
那是痛不欲生,仿佛将人撕开两半的剧痛,陆思鸿用力挣扎着,双腿用力乱蹬,遂即一口咬在段尚卿的肩膀上,口中满是铁锈味。
来自第二个男子阳物的进入,虽与这里的主人气息相同,但仍旧被浊道察觉,便开始抗拒地排异,而要想进入,两个人都得吃苦头。
段尚卿站起身,在陆思鸿哭喊中抱着他抽送起来。
啪啪
陆思鸿大声哭着:“好疼,好疼,夫君,啊啊……浊道被肏穿了,好疼,好热,呜呜,夫君饶了鸿儿,鸿儿受不住……”
段尚卿将他抵在墙上,流着汗水:“放松,是要把我的肉棒给夹断吗?”
陆思鸿疼的不住尖叫,段尚卿便大刀阔斧地将他肏干起来。
啪啪啪
房内一阵阵肉体抽打的声音,陆思鸿呜呜地哭了起来:“好痛,好痛………”
段尚卿捧着他的脸,含着他的舌尖一阵吮吸,放缓声音:“再肏一会儿就不疼了,乖,忍着。
”
陆思鸿呜呜地流着眼泪,段尚卿再也忍不住,抓着他便是一番狂风骤雨的肏干。
陆思鸿脊背被墙磨的通红,他不住地呜咽着,段尚卿便堵住他的哭声,胯下那根大肉棒在穴里不住地抽送。
浊道的紧致对于干阳男儿来说亦是天堂,便是比诗词美酒更加让他沉醉。
他亦是从未肏这种穴,紧致温暖,偏偏又难以开拓,但越是这样越能够激发他的征服感,每一次推进到浊道最深处的小嘴时,那淫荡的东西便吸着马眼不让你离开,段尚卿便用足了力气抽出,然后再度肏入!
干阳的体力向来是极好的,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陆思鸿因为疼痛和情欲的脸庞,加快速度,浑身上下肌肉隆起,结实的双臀绷直,将少年的双腿扳开到最大限度,两人从墙上辗转到地上,直干的陆思鸿不住地哭喊。
猛地段尚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