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依赖丈夫的气息,在刚被点阳的几个时辰里这样的效果更是明显。
但陆思鸿没有想到这样的依赖会如此的可怕,身体里又痒又酸,仿佛没有了丈夫在身边自己便不再完整了一般。
身后刚被捅破处子之身的浊道与后庭疯狂分泌出淫液,身前的嫩芽在床榻上擦出了水。
“啊,啊……夫君,夫君。
”陆思鸿头脑发昏,带着哭腔,抓紧了枕头。
当真是磨人,原来被点了阳竟是这种感觉,自己还是天元,对丈夫的依赖性没有那么强,若自己是坤泽,被丈夫晾这么一会儿岂不是要死?
这么想着,陆思鸿又觉得身为他人之妾的悲哀,如果日后段铖忙起来,自己又是妾,这可如何是好?
陆思鸿呜咽一声,忍着不去叫人,在榻上辗转反侧,身前已无玉环箍住,此时汩汩地流出液体。
身后也一点一点地翕动着。
“呜呜,来人。
”陆思鸿最后还是忍不住了。
可门外却没有人。
陆思鸿叫了几声,声音又湿又软,他撑起身子,赤着脚朝外走,一拉开门,本该守着的下人都不见了。
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正要去廊上看看,却被一个声音叫住:“去哪?”
陆思鸿回头,月色迷离,屋外的树影在月光下投在庭院中。
看间段铖只穿着一件外袍,上半身豁开露出饱满的肌肉,刚毅英俊的的脸庞在月色下柔和了几分。
那仿佛鹰隼般的双眼正注视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所有物。
陆思鸿总算是明白了,为何爹爹在没有父亲的夜晚总是彻夜难眠,为何父亲的枕边总是有着一条亵裤或者是袜子。
那些都是父亲的贴身之物,也是最能够安抚被点阳后的天元。
木妈妈曾说过,乾阳的后院不似普通人的后院,乾阳的后院若是妻妾众多,乾阳一时无法全部安抚,那么被点阳的天元亦或者坤泽便会受尽相思之苦,
陆思鸿看着段铖,呜咽一声,眼睛里带着泪水,瘪着嘴朝他走过去,明明只是初次相识,在点阳后却仿佛相识已久,而自己对他的情愫,也有了些许不同。
段铖漠然:“片刻不见,便这般想了?”
陆思鸿扑在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夫君……”
段铖收紧手臂:“又想要?”
段铖漠然,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入了房。
翌日
崇明寺晨钟敲响七七四十九声,陆思鸿睁开眼睛,怀里的是一条穿过的,上面还有着精斑的亵裤,那是段铖的。
身旁的位置没有温度,他早早地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