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呜咽一声,将玉势缓缓往外拉,拉了好几次都缩了回去反而拉的后穴火辣辣的疼痛,碰到浊口时更是酸的不住抽泣,竭力好几次最后取出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
歇了好一会儿,便想着去爹爹的房间诉自己昨日的委屈。
他穿上衣服,双腿发软地走出房间,朝爹爹的房里走去,此时已经子时,周围的下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他走进爹爹的房间,竟发现里面灯火未熄,他正要推门而出里面忽的传来一阵黏腻的呜咽和哭泣。
他顿时明白了是何事。
今日父亲前来,留在了爹爹的房里。
陆思鸿垂着脑袋,心里放心了些许。
父亲对爹爹还是有情的,自己去了段府,想必也不会过的太差。
陆思鸿叹了口气,正要离开时里面忽然传出一阵崩溃的哭声。
他停下脚步,朝开着的窗户走去。
床榻上,交缠着两个赤裸的身影。
父亲年过三十,正值壮年,又是乾阳,一身体格极好,身材更是天生的习武料子,胯下又十分骇人,生猛有力。
而爹爹浑身白皙,被父亲从身后不住地撞击着,嘴里发出崩溃的哭泣和呜咽。
“嗬,嗬乾死你,乾死你,真紧,呼………叫大声点!”
“轻点,呃,啊啊,轻点,呜呜,轻点………”
“从前对我如此冷酷,我每次前来都将我拒之门外,一听思鸿要嫁入段府,这一个月来我房里的次数较之过去十四年,竟是还要多出许多啊。
”
“陆仲景!你,呃………你未曾做到,鸿儿终是要入段府,是我傻,一次又一次地相信,呜!”
一番湿润黏腻的深吻,交缠,常恩的话已被打断了无数次。
陆思鸿看见父亲将一团东西塞入了爹爹的嘴里,将他直接抱起起来,抵在墙上一阵狂风骤雨地猛乾。
常恩被乾的不住抽搐,身前的东西竟被乾到泄了出来。
到最后他再也没有了任何力气,瘫在陆仲景的怀里,任由他施展。
陆思鸿躲在窗旁红着脸,冷酷?爹爹对父亲?在他的印象里,爹爹永远都是不受宠的那个小妾,为何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难不成一直都是自己想错了?
房内不知道乾了多久,动静停了。
里面传来常恩虚弱的声音:“陆仲景,你不是人。
”
“常恩,这些年你宁愿被情欲折磨也不愿意朝我低头,如今你也有求我的时候。
”陆仲景声音很冷。
“只怪我一次一次地相信你,若可以,我宁愿当年不去扶你,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我的鸿儿,就要去那吃人的段国公府了。
”
“你这陆大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