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她舔舔唇,莫名觉得今晚的路行江格外有魅力,他扯了领带,领口松了两颗扣子,露出两块明晰的软骨,距离拉近,她能看见他折痕极深的双眼,他的眼尾走向上扬,下颚线转折锋利,整张脸透着一股男性的强硬感。
路行洲知道她因为职业的原因,身上不能轻易留下痕迹,正要松开她,就见桑竹举着被捆绑的手腕凑过来,探着嫣红的小舌头,舔了舔他的喉结。
他眸色一深,又攥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回墙上。
桑竹不明白他今天搞哪出,明明都硬成那样了,还在这欲擒故纵,她用膝盖去蹭他的鼓胀,问他:“你今晚怎么了?不想要?”
路行洲喉结滚了滚,用膝盖顶开她的腿,见她仍在扭动,干脆将她的双腿打开一左一右按在桌上,挺着腰,用隔着西裤的性器去重重撞了她腿心一下。
桑竹低低叫了一声,她今晚有点亢奋,底下早早就湿了,漂亮的穴都泛着莹莹水光。
路行洲也是这时才注意到,她的花唇很小,几乎没有,整个穴精致小巧,透着勾人的粉,淫水已经渗了出来,一点水渍都流到了桌上。
他惯性眯眼,盯着她的私处看了许久,才将视线挪到女人脸上,哑着声音问她:“想要吗?”
桑竹点头,又往他面前凑,想亲他:“要。
”
好久没做了,她真的太期待今晚了,因为亢奋,嫣红的穴口一收一缩地又吐出一包淫水。
路行洲避开她的吻,他往后站,单手拉开西裤拉链,将内裤扯下一节,掏出那根紫红色的庞然大物,随后抬眸冲她说:“过来舔。
”
一般都是他来舔她,舔得她高潮了,才插进来。
桑竹觉得今晚的路行江有点不一样,但她没想太多,只觉得弟弟一家来做客,导致路行江太亢奋了,想换个花样玩。
她举着被捆绑的手腕从桌上跳下来,半蹲在男人面前,她刚用被捆绑的双手捧住那根鸡巴,脑袋就被男人按住,路行洲声音又低又哑,口吻透着不容置喙的强势:“跪着舔。
”
桑竹抬头看着他,男人穿着白衬衫,五官深刻立体,居高临下扫视着她的眉眼带着几分禁欲的冷感,他浑身穿戴整齐,唯有裤子拉下一节,露出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