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们的低笑声。
沈玉衡发生什么,和他有关系吗?
他巴不得看见他受辱受苦,沈玉衡那样的人,生来含着金汤匙,永远都保持着干净高贵的姿态,要是跌进污泥,一定格外好看。
本该是这样的。
萧烬听着那些男人的低笑,想象沈玉衡支离破碎的样子,感觉自己已经快从头碎到了脚。
他提着剑,推开那扇破旧肮脏的木门。
那张在自己脑海里已经被杀过无数遍的人,此刻倒在地上,脸上挂了彩,还留着谁红彤彤的掌印。
他周围的男人们身上或是脏兮兮的被他打过,踢过,或是手臂上还留着他血淋淋的齿印。
“妈的,总算把这小子累趴下了……”
压着沈玉衡的一个男人摩挲着手,掰开他的腿,想把自己那肮脏的东西往他身上靠。
沈玉衡几乎是一点力气也没了,他从来没这么累过,咬的啃的踢的踹的什么都试过了,但周围七八个肌肉精壮的士兵,他实在不是对手。
看见那人肮脏狰狞的东西向自己这儿靠近,他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还在努力让身体向后磨蹭。
可他身后早已是冷冰冰的墙角。
到头来,只是毫无作用地动了动腿罢了。
沈玉衡绝望地闭眼,预想中撕裂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他听到“咚”的一声,夹杂着清脆与柔软的声音出现在耳边。
微热的液体喷溅到他的脸上。
沈玉衡睁开眼,看见男人凝固在半空的狞笑,被顺流而下的鲜血逐渐淋透。
沈玉衡连呼吸都忘记了。
他的视线上移,在震惊中看见男人的头颅不知何时被劈开了,鲜血和黄白色的浆液顺着伤口疯狂喷涌流出。
旁边几个士兵惊恐叫喊着想要去拿兵器,手还没有触碰到长//枪的枪杆,胸膛就被萧烬一剑洞穿,连挣扎求生的机会都没有。
空气里,血腥的气味逐渐弥漫开来。
狭窄的空间里,萧烬一袭玄衣,被四面八方的鲜血淋透,黏滑潮湿的液体顺着衣袍流淌下来,沉甸甸的,几乎走在血雨里。
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