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如果我没有那么丧心病狂的对付苏悦,没有变得疯疯癫癫。
他大概率也没有想过要离婚,他和苏悦之间,大概也就是金主和情人的关系,玩腻了也就算了。
“我知道了,只要老公永远爱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
“真乖,亲亲老公。
”
我抬起头,像从前无数次向他索吻那样,一脸崇拜依恋的看着他。
池宴忱埋头,我在他脸上亲了亲。
他身上的体味,依然是我曾经最迷恋的味道。
只不过,我现在和他身体上的每一寸接触,都让我极度的抗拒和恶心。
“好了好了,不哭了。
”
“老公,我不想住在医院,我想回家。
我……我还想换一辆跑车,我还要买很多很多限量款包包!”
对我的请求,池宴忱一一满足,“好,只要你乖乖的,你要什么老公就给你什么。
”
他一直抱着我,抱了很久,仿佛在撸一只柔软可人的长毛猫。
毕竟,从我们两个闹离婚。
我已经很久没对他撒娇,更没给过他好脸色看。
看看,男人本性真贱。
只要你冷落他一段时间,然后再给他个笑脸,他对你的热情立马水涨船高。
……
当天下午。
池宴忱就给我办了出院手续,将我从医院接走。
回去的路上。
司机在前面开车。
我和池宴忱坐在后座,他的手依然搂着我的肩,一脸宠溺温柔的看着我,“你不是想去挪威看极光吗,等下个月,老公抽几天时间带你去。
”
我听了,装作一脸欣喜的样子,“真的吗?谢谢老公。
”
看着我天真乖巧的样子,池宴忱脸上的笑意更浓,“呵呵,这样多好,我还是喜欢你这样。
”
说完,他的手用力收紧,我靠在了他的怀里。
他的怀里依然宽阔坚硕,白色的衬衣永远烫的挺阔整洁,没有一丝褶皱。
身上也永远散发着他独有的淡淡体味和古龙水混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