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手机在旁边发出柔和的光芒,舒辞翻了个身,把手机捏在手里,看上面的消息。
岑闲:[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记得联系我。
如果想回家的话,离开记得跟我说一声。
]
岑闲:[忘记说了,早上好。
]
岑闲除了刚剖开心意那几天亲昵地喊过舒辞名字外,已经好一段时间没叫过他,生气叫他大名,不生气就戏谑他为舒助理。
舒辞看了看消息,小心翼翼敲下几个字。
舒辞:[知道了,会和你说的。
]
舒辞:[M市在下大雨,你带的衣服够吗?出门要记得带伞,小心别感冒了。
]
岑闲这次没带助理出门,舒辞敲敲打打发出去几个字。
岑闲:[我知道,怎么起那么早?再休息会儿。
]
现在才早上六点多。
舒辞也想问她怎么走得那么早,整理的信息都只能通过手机传达。
又想到M市那边得事情确实比较严重。
舒辞:[正巧醒了,你先忙吧。
]
他发完话,又查了下公司最近的动态。
他昨天顺带查了一下,最近没去公司,但内部群里还是聊了不少有关事项。
当然,更深层次的只有顶层几人知道。
见岑闲没回他消息,他合上手机放在旁边,把脑袋埋进枕头里,蓬松的枕头被梅花浸入味,舒辞能清晰闻见梅花的香味,想到昨天晚上那一触即离的吻,舒辞同志捂着脸往旁边一翻,薄薄的被子缠在腰身,被他这么一弄,差打成死结,活脱脱一条美男鱼。
岑闲不在,人又醒了,舒辞不喜欢在床上磨蹭,干脆也起来,他还是准备回家里去,岑闲都不在,他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
床头柜上,玫瑰开得正艳丽,一手撑着柔软的床垫,舒辞伸手捏了捏花瓣,软软的。
相较于昨天晚上,花又盛开了一点。
洗漱,回消息,下楼。
洗的衣服已经干了,正好穿回原来的衣服,下去时看见赵姨在收拾餐桌,旁边还站了两个人,手里抬着张木制的餐桌,又有两个保镖模样的人把长餐桌换走。
原先的餐桌是法式长餐桌,隔得很远,主位和侧边分明,岑闲当时选这个完全是看着好看,她家里也不怎么来人,没考虑过坐次的问题。
但舒辞来了可就不一样了。
“赵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