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能太晚了所以随便找个地方歇着了,可是第二天专业课还是不见人影。
要知道这老师可格外严格,要是点名点到舒辞不在的话,可是要扣平时分的,而舒辞还要拿奖学金呢!
好在今天专业课老师大发慈悲没有点名,余瑜下课之后立刻给舒辞打电话,打了两轮都没打通,终于在第三轮的时候打通。
电话那头的声音虚弱无比,轻飘飘的,被风一吹就飘走了。
“我没事,就是有点发烧,医生让我住院两天观察一下情况,害怕是传染病。
”
“我亲哥哥哎,你倒是跟我说啊,你在哪个医院,我现在就过来,你在这又没有个亲戚朋友之类的,谁照顾你!快点发我。
”
“真的不用,害怕是传染病,到时候把你们感染了就不好了,医生也不允许别人接触,吃饭不用担心,给点钱会有人愿意帮忙带饭的。
”
舒辞哑着声回答。
余瑜急啊,可是没用,他又可不能挨着每个医院去找舒辞,还想说什么,对方已经把电话直接挂断,只留下一句请他帮忙给老师请个假。
余瑜:“……”
我亲爱的,请病假是要医院证明的,你没给我。
舒辞当然也记得那次,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本来只是去打工,结果突然信息素爆发晕倒在地,被人送往医院,还好因为是特殊分化,信息素暂且不具有诱导力,才没引起暴乱。
那三天的记忆是模糊的,但感觉格外痛苦,余瑜给他打电话完全是靠意志力接听,后来发现自己撑不住之后立刻就挂断了电话。
回来之后找老师销假才发现他根本没请假,支支吾吾遮掩过去,回到寝室被余瑜劈头盖脸一顿骂。
一直到期末考试的时候他才知道,那两天都是余瑜帮忙答到,舒辞同志满勤,而余瑜同志旷课两次。
想到上学时候的事情,舒辞的眼中也浮现出几抹怀念,大学虽然累,但总体感觉并不糟糕。
“是那个时候。
”
“二次分化?”
“对。
”
舒辞点头,他去洗了点余瑜爱吃的草莓放在茶几上,余瑜的目光跟着他来回晃动。
“二次分化也不是没出现过,只要跟学校说,也不影响什么,你又不是读的限制性别的专业。
”
余瑜不解,为什么舒辞不愿意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