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没事的。
回去就跑路。
先把房间收拾好,然后问下医生怎么回事,按道理说发.情.期只需要注射一次抑制剂,为什么自己在注射一次之后还会出现这种情况,甚至会丧失意识,变得不太清晰。
有点像醉酒的状态……
哦对,还要把手机找到,也不知道手机被他扔到哪里去了。
找到才能找医生。
手机最后是在浴室找到的,舒辞把衣服丢进脏衣篓里,衬衫已经被红酒浸透,洗不干净,不能要了,他拎着,准备等下扔垃圾桶,外套则要送去干洗。
手机就孤零零躺在脏衣篓,舒辞乍一看还没看见,缓了下才反应过来,连忙把手机翻出来。
里面消息不多,他下意识看与岑闲的聊天框,没有任何消息,心里一阵失落。
又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上十一点,好在今天周六没安排事情。
挨着把紧急的消息回复,舒辞捏了把自己的脸,让自己保持清醒,突然浮现出岑闲捏他脸的场景,本来还下狠手的右手一下子使不出劲儿,轻柔地落在脸上,红了耳垂。
“咚咚咚。
”
敲门声很轻且有序,若不是房间太静,舒辞还不一定能听见,随手将手里的东西甩在脏衣篓里,他一路快走跑去开门,然而在看清楚门口站着的人时,下意识将门给关上了。
拎着粥,才刚见到人,嘴角都还没来得及弯起来的岑闲:“……”
因为不知道舒辞什么时候能醒,她每隔一个小时都来敲敲门,敲得很轻,醒着的人能听清,也吵醒不了睡着的
人。
来来回回四五次,总算是见着人了,结果吃了个闭门羹。
想着刚才对方一闪而过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满眼都是惊慌,一看就是心虚,顿时眼中晕染点点笑意,抬手准备再敲一次门,还没落下,门已经自动打开。
舒辞慢吞吞拉开门,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岑闲,只觉得脚趾抓地,怎么想都尴尬。
“岑总,”他眼神飘忽:“昨晚谢谢您了,可能是我吃的药物有了副作用,导致意识有些不清醒,麻烦您了。
”
他语速极快,生怕被岑闲打断。
“不用说您。
”
“啊?”
舒辞眨眨自己干涩的眼睛,觉得自己是幻听了,怎么说了那么多,岑闲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