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知道,还是怕他知道?”
提及谢九楼,提灯脸一冷,显然不想同她车轱辘玩笑:“我说了,他知不知道都无碍。
我只是不想。
”
“那咱们做个交易。
”第七歌道,“我帮你杀了剩下四个蝣人,你放了我。
”
说话间刀片一直没收下来。
提灯说:“你杀过人?”
第七歌嗤笑:“你答应不杀我,我杀给你看。
”
“那你杀吧。
”
第七歌放下手,径直走到那四个昏迷的蝣人身边,甫一蹲下,一臂划过其中二人颈间,乍见鲜血喷薄,再收手时,两个蝣人便断了气。
第七歌抬头看向提灯。
提灯不言,换了蝣人服饰,迈步往谢九楼的方向走去。
那边谢九楼等了少顷,正按捺不住要寻回去时,提灯便出现了。
他一把将人拉过去,急急问:“伤到哪里没有?”
鹤顶红和楚空遥也站了过来。
提灯摇头,摇到一半,忽侧了侧脖子:“这边有点儿疼。
”
谢九楼一瞧,果真磨出了几条口子,想是第七歌手上没轻重,或是刀片太锋利,免不了割伤了他。
口子不深,但还是见了血。
谢九楼把提灯领口往下扯了点,生怕衣裳料子捂到伤口。
眉头紧皱着问:“很疼?”
“有点儿。
”提灯小声说,“你给我吹吹。
”
鹤顶红一听,提灯都喊痛的伤口,那指不定有多厉害,赶紧凑过去伸长了脖子看一看,看了一眼,翻着白眼缩回去。
楚空遥也凑热闹看了看,看完之后没吭声。
只有谢九楼一个人吹得很认真。
“还疼?”他小心问。
提灯靠着他,脸快埋在他身上:“你再吹吹。
”
谢九楼又吹了吹。
楚空遥看不下去:“差不多得了。
不知道的以为多大毛病呢。
”
指甲盖大点伤,不够这俩人腻歪的。
不多时城里便有人出来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