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打死,但他会对自己失去兴趣。
鞭子落在身上的时候并没有特别疼,只是每一鞭都极具欺辱,这欺辱是阶级、是差距、是鸿沟。
李华不服输、也不认输。
没有了郑源以喜欢自己为名义的好,他也不会再狠不下心。
暧昧远比绝望更痛苦。
郑源停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李华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衣服被抽烂了,他哆嗦着,咬着牙,却一声不吭。
他和郑源说:“我能走吗?”
郑源没说话,他转身要走,听到郑源说不能,就转了回来,有些瘸拐的去卧室。
挨了一顿鞭子,李华反而莫名其妙轻松的多,没有那么重的心理负担。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自己被逼疯了。
他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郑源还是手下留情了,按照以前打他的力道,他会爬都爬不起来。
他换了身衣服,发了一秒的呆,突然将纸本撕碎泄愤似的扔进垃圾桶转身出去。
郑源只感到背后一瞬的疾风,头都没来及扭,就感到耳朵一阵剧痛。
李华死死地咬着他的耳朵,勒着他的脖子,血从唇角流下。
郑源弯身将他摔下来,倒抽一口凉气,耳朵都要被他咬掉。
李华打不过他,有很清醒的认知,在他又一次拿起鞭子时嗖地逃进卧室,反锁上门。
“你他妈”郑源耳朵疼的不行,说话都嗡嗡的,摔门去医院包扎。
雷医生吓一跳,“怎么让咬成这个样子,你逗狗了?”
皮肉分离了,缝了几针。
郑源疼的歪着头,还不能捂,恶狠狠道:“真他妈是条恶狗,操。
”
两个人从认识到现在大大小小打过不少次,除却单方面的霸凌,郑源后面手下留情的多,真没在李华这儿占到多少便宜。
毕竟他是气势唬人,李华是下死手,和死嘴。
“老生常谈的我就不说了,注意别沾水,隔一天来这儿换次药。
”雷医生看着他,语重心长,“郑少爷,你好歹是个少爷,怎么总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增加他的工作量。
他的同事只用半年给少爷们检查一次身体,他这个少爷倒好,从外科到内科,没有一个不挑战他医学知识的。
“那是我想的吗?”郑源现在是炸药,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