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理所应当的。
他扒出来李华的脸,看他哭的梨花带雨,不敢发出声音,眼泪一直流,鼻腔也紧缩,泪眼朦胧的,郑源抓着他的头发,专门、故意对着他的嘴狠狠亲了一口,发出很大的一声,亲了一嘴眼泪,咸咸的。
他松开李华,李华跌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屋顶,一动不动,好似绝望了。
李建民对郑源的印象还停留在,越看越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他和王淑梅对孩子的态度都比较友好和亲切,所以在他们看来,这个姓郑的小同学虽然有点神出鬼没,好似也有点神秘,毕竟上次见还破衣烂衫,这次就矜贵的多,那随意放在沙发上的羊毛大衣好像他们偷来的,但对他是真不错。
毕竟长得好、个子高、条也顺、还懂礼貌,很难不留好感。
上午的时候两个小孩儿分明闹别扭了,李华看起来红鼻子了,郑源则是冷着一张脸。
他比王淑梅和李华都高,虽然离李建民还有一定距离,但跟李华比起来,已经绰绰有余,更像个大孩子了。
王淑梅在吃饭时夸他,最主要是表达了对李华的愧疚和怜悯之情,看看俩小孩儿站一块儿,差的太多了,自己儿子跟豆芽菜似的。
郑源说:“在学校我总想和他一起吃饭,他都不愿意。
”
王淑梅说:“你和小华谁大呀?”
“我大。
”郑源说。
王淑梅心里稍微平衡了点。
“你们在学校交到好朋友了吗?没人欺负你们吧?”她关切地问。
郑源看了李华一眼,当着他父母的面,大大方方地揽了一下李华的肩膀,“没有,李华很受老师喜欢,没有同学欺负他。
”
王淑梅更欣慰了。
李华一直勾着头,他放下筷子,手里的饭几乎没动,“我吃饱了。
”他说。
他吃不下去了。
他感到窒息。
正说着,郑源的智能机响了。
他看眼号码,出去打电话,站在院子里叉着腰。
“你这朋友,什么时候走?”李建民看着李华问,“马上过年了,不能一直留在咱们家吧?他父母呢?”
李华说不出话。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