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感觉,如果他拿出高不可攀的气质,还算是贴合他的长相,但他很接地气,无论是抽烟还是说话,强烈的反差让他有种风情又性感的魅力,很迷人。
郑源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樊瑞为什么会喜欢他。
因为樊瑞就好这口,好这口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暧昧拉扯。
正如他们的视线对上,樊瑞看似淡定,实则局促不安地问傅一青最近怎么样。
傅一青坐的很端正,微微偏过头,眼尾的视线可以看到郑源,却在直视樊瑞,他修长的指尖夹根烟,抽了一口没吐,只在张嘴时吐出一个圆圈,温柔地笑:“还好,樊老板呢?”
如果不是郑源夹在中间,他丝毫不怀疑樊瑞会不值钱的把这口眼圈也给吸进肺里。
“挺好的,最近比较忙。
”樊瑞搓着手笑:“喝点什么吗?”
烟灰弹在烟灰缸,傅一青垂眸笑着没说话,再抬眼时便看向郑源:“听郑老板的。
”
“听我的干什么。
”郑源不吃他这套,“你想喝就喝,跟我有什么关系。
”
傅一青笑起来,樊瑞踩了郑源一脚,疼的他嘶了一声,怒瞪,却没说话。
“我请你。
”樊瑞说,打了个响指,点了几个酒,都是度数不高但入口感觉比较好的。
舔狗。
郑源想,就这樊瑞还说他是痴情种。
酒很快上来,傅一青再次低头的瞬间,离他最近的郑源看到他脖子上的红痕,像被咬的,又像被掐的,这季节还有蚊子?他怎么想的就怎么问了。
傅一青好笑地扭头看他,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之前都半真半假,倒让人看的心情舒畅:“不是蚊子,是人。
”
“人咬的?”郑源脱口而出,又被樊瑞踩了一脚,当即嗷了一声,“我操。
”
可把樊瑞嫉妒坏了,那不甘心的小滋味让心里又酸又涨,偏偏旁边还有个不懂事儿的,“你也太纯情了。
”他阴阳怪气地内涵郑源,“怪不得追不到人。
”
郑源呸了一声,“我马上就追到了,少他妈嘲讽我。
”
傅一青笑着晃荡着酒瓶,他看出来了这郑老板跟他们比起来年纪还是小一些的,便问出重点,“方便跟我更详细地讲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