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面子重要!”
李华也怒到极致,直接被他气哭:“你看不起我!谁要你的施舍?你少看不起我!凭什么你给我就要?我没了这些我照样学习好!我之前的年级第一怎么得来的我以后就能怎么保持!你有这些你就了不起了?你给别人去啊!穷怎么了?就是穷怎么了?我人穷志不穷!我们家就是穷,但是再穷,也比你强!”
他狠狠地抽了下鼻子,像擦眼泪,却动作受限,眼泪滚珠似的顺着眼角落到床上:“凭什么你给我就要?我就不要,我不稀罕。
我不要你一丁点东西,你也不要给我。
我不想跟你接触,看见你就烦,更不可能对你笑脸相迎,感恩戴德。
”
他使出全身力气坐起来,凭着感觉和郑源面对面,直直地透过眼罩看着他,吐出两个字。
“傻逼。
”
……
“老师,怎么办啊。
”王玉代急的不行,“郑源不接电话。
”
班主任也一个劲儿的在打,愁的她头发一掉一大把。
她翻着通讯录,找到之前联系郑玉安的电话号码,才隔多长时间,又出事儿,她真是要崩溃。
有谁能收了郑源这个祖宗,能不能让他转班。
带一个这样的学生,气血不足的得少活十年。
“再等等,再等等。
”她劝王玉代,更像在说给自己听,“郑源不会做傻事,他心里有谱。
”
实际上她心里也没底,握着手机的指尖都泛白,谁都怕他做傻事。
良心在火上备受煎熬,想起李华的难过又不得不低头的模样,人民教师四个字在办公桌上闪闪发光,刚教学几年的年轻女老师最终承受不住良心上的谴责,拨通了郑玉安的电话。
还不是郑玉安接的,这电话是郑玉安秘书的。
这让她说话硬了点,“请你迅速、马上转告郑源的小叔郑玉安,郑源强制性、私自带离同班同学出校,至今下落不明。
我是他们的班主任,我已经上报校领导,此次事件恶劣至极,请相关赡养人务必到校,并把同学安然无恙送回来,否则,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