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只是人，但大体就是这样。
”
裴亦珲皱眉，细细思索着，好一会儿才去伸手拿自己的茶杯：“她的凭依是我？”
明明茶杯就在那里，他却没办法一次性握住，非得竭力控制着才能让手指不颤抖。
“存在的方式有很多种，或者说条件。
我想她存在的条件是……你认为她存在，这个存在是‘生’的意义的存在，没有将‘死’的形式计入其中。
”
话虽然复杂，但游弈说得很有条理，归功于他慢悠悠的节奏，一字一句如水滴那样缓缓渗入听者的耳朵，轻易就能被吸收。
“至于原因，我想……”
第043章|【快穿】攻略残缺男配她的气息
【作家想說的話：】
游先生：果然鬼和“鬼”会互相吸引
若若：裴傲娇果然是恶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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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游弈的眼神落在被塑料袋仔细封好的皮夹上，黑色的皮质令人很难察觉到已经干涸的血迹，除了那戛然而止的浅色反光。
“她原本的凭依可能是病房内的某件物品，而你完全将她把成活人看，也许这时候……凭依转移到你身上。
”
“就因为我看不见。
”
裴亦珲深吸一口气，浓茶的苦涩和游弈带来极淡的檀香都涌入鼻腔，他再次发现自己的感官是那么迟钝他一直没有闻到唐若身上的味道。
“嗯，鬼魂是不能离凭依太远的，所以她会一直跟着你。
”
所以那些事她都知道。
猜测成为事实，裴亦珲却没有感到意外，只是再度摊开手掌：“那你为什么会看到她？”
“而且，你也算到了现在的局面吧？”
他语气平淡，没有质问或者发怒，平静的模样让一旁又开始沸腾的玻璃水壶显得十分急躁。
“我能看到她是我的天赋。
”游弈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