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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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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地方,还是我跟武杨找了两年听熟人说搬家才又摸着的。

     沈斯亮吃饭很快,也没那么多讲究,一口下去就是小半张糖油饼。

     临走的时候结账,一共七块五,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乐呵呵,给七块得了,沈斯亮笑,凑十块,您再给我拿张油饼我带走,老妇人喜滋滋去后厨让老伴儿烙饼的时候,沈斯亮往桌上留张五十的,带着她就跑。

     俩人跑的气喘吁吁,跑到下一条街停车的地方时,霍皙才反应过来,顶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问,你又没欠人家钱,跑什么啊? 沈斯亮说,每次我们都这样,给多了,老太太不要,都是熟人,给少了,我们难受。

     她跟她老伴儿过的苦,早年有个儿子在工地倒腾钢筋压断了两条腿,扛不住压力自杀了,以前我们小,还没桌腿高的时候去吃饭,不懂事儿总趁着人多逃单,老太太知道也从不来不生气,下回去,还多给我们拿鸡蛋。

     现在大了,才明白老太太是真拿我们当亲儿子疼,心里过意不去,能多帮就多帮吧。

     霍皙看着在镜子前穿衣的男人发呆。

     她想,她到底还是喜欢这样的沈斯亮,一个骨子里有点大男子主义,却又很容易在细微之处体察人情的男人,他偶尔一本正经说点无关痛痒的小谎,偶尔也会拿出平常没有的严肃认真,他修音响的时候因为工序繁杂微微皱起的眉,写论文的时候因为毫无思路在阳台抽烟的背影。

     他不懂生活情趣,却仍会在她的杯中随手放进两片柠檬。

     亦会在第二天清晨,与她痛快欢爱一场过后,严肃认真的打着领带,擦着皮鞋。

     种种种种,他于细微之处的温情。

    于大义人性中的悲悯。

     都是让霍皙不能自拔,并且甘之如饴的。

     两人一起出门上班,偶遇对门送女儿上学的年轻少妇。

    小姑娘刚上小学二年级,背着粉红色的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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