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拉着拖进了舞池,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女孩儿附在小诚身边大声喊:“你也来玩儿啊?”
就着乱七八糟的灯光小诚仔细看了看,才知道这姑娘是隔壁的蒋晓鲁。
他笑,你怎么也来了啊?她爽快,听说这儿是新开的,来凑个热闹呗。
晓鲁的朋友也都不是扭捏的性子,见到她有熟人,干脆两桌人并到一起,拼酒通宵。
晓鲁向来玩儿的疯,喝酒从来不耍赖,该多少就是多少,小诚劝她差不多得了,她也不听,喝多了,就趴在小诚肩膀上小声哭,怎么也不撒手,小诚哄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最后一同来的朋友跟他说,晓鲁这段时间心情一直不好,今天也是借题发挥,她不想回家,把她交给别人我们也不放心,要不你就帮忙照顾照顾?
宋方淮这顶楼有几个房间,都收拾的挺干净的,宁小诚给她送到楼上安顿好,就在这儿等她醒。
蒋晓鲁踢踢踏踏从阁楼上下来,丝毫没有昨天醉酒的窘迫,出来之前还特地好好收拾了一下自己,把花掉的妆洗干净,刷了个牙,下楼时觉得高跟鞋敲在木楼梯的声音太响,找服务生二话没说就拿家伙把鞋跟给锯了。
那是双鲁布托的经典款,一双近万,服务生锯的时候战战兢兢的。
蒋晓鲁出来时还穿着昨天的装扮,她酷爱el,裙子是15年春夏新款,正红色,包是黑色经典的Leboy,都是些价值不菲的东西,偏偏她又不爱惜。
那包随意斜跨在身上,往后一扭。
在将沉的暮色中,她素着脸,一头乌黑微卷的长发被风一吹,没有细心打理,有点乱,她神情懊恼。
见惯了蒋晓鲁平常浓妆示人,嚣张果断的样子,如今冷不丁这么一看,这丫头皮肤白,浓眉大眼,长相挺大气,倒也不失可爱。
“醒了?”
“醒啦!”晓鲁走到小诚身边,直率的问:“小诚哥,昨天我喝多了,睡相是不是挺难看的?”
小诚转身走,悠悠的:“那为什么要喝多呢?酒可不是个好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