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师妹领我转一转,散散心。
”
这宫里事务繁多,即便有各峰长老帮衬,但谢宜君仍是成日忙得无暇偷闲,她久居明光殿,鲜少出来走动,今日瞧着心情还不错。
上月便已立了秋,院内院外的红枫愈加浓烈了,两人步入枫林,谢宜君看着那成片的火红枫叶说:“明日就是新弟子大会了,上回你说傅湘隐瞒了自己的身手,那么我倒要看看,她本事到底如何。
”
满江雪撩开眼前垂挂的枝叶,清淡地说:“众目睽睽之下,她不会轻易叫人看出端倪。
”
谢宜君说:“有功底和没功底终究是有差距的,除非她能做到不露出一点蛛丝马迹,连傅岑也不知她会功夫,可见她来云华宫,必然是有什么目的,兴许是有人刻意安排。
”
听闻傅湘一事后,谢宜君对明月楼的疑心便愈加大了,甚至怀疑过傅湘会否真是傅岑的女儿,毕竟从小养在外头,一朝回来,谁知道她是真是假?但满江雪派人前往郡县调查过,许多人都声称是看着傅湘长大的,有关身世,傅湘的确没有作假。
而对于傅湘给尹秋的说辞,谢宜君自然也是不信的,她既不想待在明月楼,那又干什么千里迢迢跑回金淮城寻亲?若真是想在云华宫拜师学艺求个前程,那就该早一些来,须知傅岑丧子后并未主动接回傅湘,乃是傅湘自己要回去的。
但一个十来岁的姑娘家,和云华宫前无恩怨后无渊源,她到底来干什么?又能干什么?
若真是有人叫她来的,那么那人是谁?他又和云华宫有什么关系?
这些问题,满江雪目前也还给不出回答,只说:“眼下唯一能排除的,是她和紫薇教并无牵连,至于她到底跟着何人学过武,也无从得知,总而言之,只要她是真心求学没有坏心,师姐还是可以宽容一些对待。
”
谢宜君负手而立,佛珠拨得“咔嗒”作响:“怕的就是有坏心,防不胜防啊。
”
“这几月紫薇教毫无动静,我这心里实在是有些不安定,”谢宜君叹口气,又接着道,“他们兴风作浪时我得愁,这厢沉寂下来我还是得愁,当初师父退而求其次选我当掌门,我本是不情愿的,也是为了成全你才一口应下,不过托了各位师祖的福,云华宫交到我手里倒是没出什么乱子,但也不比昔年盛大多少,师父在天之灵若是知晓,也不知她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