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走过去蹲在他面前,仔细看着他,他的下身并没有像电视剧里演得那样流出血来,他那里都没有流血,只是裸露在外的皮肤有些淤青。
他看我沉思的样子,尽力挤出一个笑来:“小月别怕,爸爸不痛。
”颗涞茵兰
殷先生来得比120还快,他飞奔进来,连门都忘记关。
爸爸好像看到他就突然开始痛了,泪水几乎是看到殷先生的瞬间便流下来,他挣扎着朝他伸手:“怀策……怀策……我好痛,我的肚子,我的孩子……”
“别怕,我来了。
”
殷先生还是一如既往地那么冷静,好像什么事都没办法让他慌乱。
他的语气并不温柔,却莫名让爸爸安定下来。
他大臂一揽将爸爸打横抱起便往门外走去,我要跟,却被保姆拦住,眼睁睁看着他们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怎么突然摔了,妈呀,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
”
保姆牵着我的手,盯着门口喃喃自语,我抬头问她:“慧姐姐,他会死吗?”
“应该没事吧?”这保姆二十出头,并没有这方面经验,她不确定地说:“我们村儿原来有个孕妇,跟你爸差不多月份,也是快生的时候被摩托车撞了,撞得鼻青脸肿的,也没啥事,你别太担心哈。
”
我点点头,抿着嘴不再说话。
期间,我给殷先生打了三个电话,他一个也没接,晚上我准备睡觉的时候才回过来。
我握住电话,张了张嘴,一时没发出声音。
我清清嗓子,重新开口问道:“他怎么样了”
“你问的是你爸爸,还是他肚子里那个孩子。
”
殷先生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我觉得他这么问好像有什么深意,不确定他是不是猜到了什么,或者通过我某个没有发掘到的监控摄像头看到了什么。
不过那又如何,我是怎样的人,他从第一天就知道了。
于是我说:“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