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时候突然使劲一捏,力度大到连紫红色的肉都从指缝溢出。
惨叫声甚至从楼上传到了我的卧室,似乎是痛极了,爸爸拼命蹬着腿挣扎,腿间刚才还高高竖着的性器此刻也蔫蔫地耷拉下来,但殷先生并未就此放过他,仍执着两颗肉丸大力地揉捏,只是力度比刚才大了不少,至少爸爸不似刚才那版享受,额上已附了一层冷汗。
等到殷先生终于玩腻了,爸爸已经唇色发白,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偶尔疼得狠了,大腿会突然抽搐两下。
直到殷先生大发善心放过他时,两颗惨兮兮的肉球早已变成骇人的青紫色,周身布满指痕,比刚才还大了一圈。
我咽了咽口水,殷先生的力气有多大我深有体会,曾经因为我不写作业他那双大手揍过屁股,不夸张的说当时痛得想死,屁股青了好几天。
可想而知那么脆弱的地方被这般虐待,爸爸会痛成什么样。
但那不是我能左右的,毕竟爸爸是殷先生的,痛不痛,也是殷先生说了算。
屏幕上的爸爸捂着下半身,缩成小小的一团,看起来很是可怜,殷先生起身将睡衣脱掉,背对着摄像头,完美的倒三角体型在我面前展露出来,平时掩藏在西装下那充满爆发力的粗壮手臂握住爸爸的脚踝将其蛮横拉开,人体最私密的部位瞬间在摄像头下展露无疑。
在我还没上小学的时候,爸爸就曾经很严肃的教过我,胸部和下面是私密处,不能随便给人看,更不能被人碰,哪怕是爸爸也不行。
我牢牢记住,爸爸却违反了自己定下的规则。
他不仅敞开大腿让别人看,还任由对方肆意揉捏玩弄自己的身体。
他总是说话不算话。
殷先生突然伸手在爸爸身后扣弄着什么,我将屏幕放大了一点方才看清全貌。
那东西通体发黑,是个中间粗两头尖的柱状物,足有我小臂粗细,最底下有个圆圆的底座,随着殷先生的动作慢慢从爸爸身体里退出来。
“嗯呃......啊!”爸爸突然惊呼,原来是殷先生一口气将那玩意儿全部抽离,许是在身体里停留的时间太久,在那瞬间,竟发出来“啵”的一声,圆圆的洞口急剧收缩,一张一合的,似乎在引人深入。
殷先生拿着拿东西在爸爸眼前晃了晃,笑道:“以前连手指都很难吃进去,现在居然能一整天都吞着这么个大家伙,甚至还去接了小月,老师你越来越厉害了。
”说着,低下头又亲了他一口。
爸爸难堪地别过头,咬着嘴唇道:“还不是你......非要......”
殷先生从脸颊一路亲到嘴角,舔开紧闭的牙齿叼着爸爸厚薄相宜的下唇含含糊糊道:“我是为了老师好,医生说了,你的产道太窄,多扩张一下也是为了将来生产的时候不会太难过。
”
爸爸甩着头挣开,有些气愤道:“医生分明建议剖腹产,是你一定要顺产,我不想顺,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