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空。
翌日清早,凌祈宴神清气爽地伸着懒腰出房门,昨夜他终于睡了个好觉。
只要想通了,好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管他呢,他自己爽了就行。
张渊那伙人昨日喝高了,都在他府上留宿,闹腾了大半宿,这会儿也才起,纷纷来与他告辞离开。
张渊起得最晚,一脸餍足,像是昨夜也尽了兴。
凌祈宴留了他一块用早膳,顺口与他提道:“那些个东西,有好的再给本王送些来,那些什么仙丹和脂膏的就免了,只要其它那些。
”
张渊满口答应下来,笑嘻嘻地问:“殿下昨夜可是先用上了?那穷秀才不是考试去了吗?”
凌祈宴面无表情道:“谁说本王一定要用他身上,本王府里能用的人多了去了。
”
“殿下用得上就好,回头我就再叫人去给您搜罗些更好的来。
”
张渊奉承着他,暗暗觉得稀奇,难不成这位毓王殿下真开窍了?这可新鲜,也不知是哪个贼丫鬟还是小子的,有这等好福气。
江林站在一旁听他们说话,默不作声地撇开眼。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殿下昨夜房里压根就没进去人,但那些东西确实像用过了,这……
又过了三日,温瀛考完第二场回来,又来与凌祈宴请安。
凌祈宴看到他就没好气,他可没忘了前几日这小子还给自己摆脸色的事情,他气还没消呢。
“你走。
”凌祈宴抬了抬下巴,冲着门的方向。
温瀛没肯,他的神色间略有疲惫:“殿下的身子好些了吗?这两日可还有不适?”
“本王压根就没病,好得很,倒是你,”凌祈宴满眼奚落,“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才考两场就累成这样了?”
温瀛没多解释,他确实有些累了,连着数个昼夜窝在那狭窄的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