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粮之事,不能妥协,不能拖延。
”
“姑母是知道的。
”
“这边兵吃不饱饭,可是要吃人的.”
娄睿下了车,乐呵呵的走进了院里。
当即就有奴仆上来为他更换衣裳,他跟著这些人来到了别院,田子礼赶忙出来拜见。
娄睿心情大好,他笑著说道:“事情都已经办妥了,你可以给知之写信告知了。
”
“便告诉他,接下来勿要再惹出什么乱子,等我过去上任便是!”
田子礼大喜,赶忙再三拜谢。
娄睿又说道:“不过,你最好还是勿要外出。
”
“回洛老贼,在邺城的亲朋极多,各个都是沙场宿将,保不准就在城里四处找你呢!”
“唯。
”
田子礼忽有些迟疑,“娄公,与我同行而来的,还有崔君,他不会”
“崔季舒的儿子?”
“你放心,放心吧,崔季舒刚刚升了官,进封光禄勋,兼中兵尚书.那帮人虽混了点,可不至于去找他的麻烦。
”
娄睿又打量著面前的田子礼,“知之倒是好手段,先前打汉人的时候,拉上了国人,当下要打国人了,又拉上了汉人?”
田子礼忽抬起头来,“兄长的刀下,不曾有汉人国人之别。
”
娄睿再次大笑,却没有接话。
田子礼却还是有些担心崔刚,那厮太过刚直,但愿能老老实实的陪在他父亲身边,勿要外出。
与此同时,崔府内也是格外的热闹。
刚刚升官的崔季舒,府内人来人往,皆是来贺喜的。
崔季舒被杨愔罢免了官职,又被高演提了上来,可谓是大起大落。
他的府邸跟娄睿截然不同。
娄睿的府邸是从外头一看就格外豪横的,就是他的马车,都比人家的要大好几圈,外头的院墙上满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