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披甲”
刘桃子低声说道:“若是出塞作战,最好将将士分成三批,分别披甲,走与外侧,以防忽然袭击。
”
贺拔呈一愣,惊讶的问道:“将军不是说不曾出过塞外”
“曾有人告知过。
”
“哦”
大军继续赶路,而贺拔呈也发现了这一点,刘桃子著实缺乏塞外作战的经验,可是,他却有著庞大的理论,就像是有人专门给他讲授过塞外该如何行军,从水源,天气,到阵型,刘桃子都有了解,只是不曾亲自做过,还在磨合之中,这让贺拔呈愈发的不敢断定对方的来历。
刘桃子所做的很多准备,连自己都不知道,听来都觉是亲身经历,一听就知是真正统率过大军,杀到过塞外的将军所传授的。
这到底是谁家的子弟??
该不是真的姓高??
刘桃子几乎没有松懈下来的时候,斥候们来来往往,而刘桃子偶然也会领著骑士们往返后方,又处置了几个私下因小事而争执斗殴的不同归属的骑士。
到了晚上,众人就驻扎在山脚下。
冷风吹来,吹起了骏马的鬃毛,骑士们三三俩俩的聚集在一起。
‘贺拔呈’将来自不同地区的骑士们整合成了一军,诸多统帅都是亲自任命的,这些人不再提起过去的争执,有说有笑的攀谈起来,有人聊著聊著,却发现对方竟是自己的亲戚。
刘桃子率领亲兵们在诸营帐内来回的穿行。
篝火前,有骑士仰起头来,高声唱起了歌曲。
一座座毡房如竹笋般耸立在地面上,在毡房周围,摆放了诸多的栅栏,这些栅栏并不是连著的,却是多层设立,分开了这些毡房,有牧民骑著骏马,驱赶著牛羊。
周围有骑士巡视而过。
在无数毡房的最中间,则是有一座庞大的建筑,是唯一的砖石建筑,修设了高大的院墙,犹如城墙那般的高大,周围有甲士守卫,甲士全副武装,甲胄之下只能看到半张脸。
此刻,有一行轻骑在骑士的带领下来到了此处。
他们当即下了马,有甲士上前,与护送者言语了几句,让来者交出了武器,方才令人带著他们进了这高院。
这行人共计有十余人,穿著与当地人颇为相似,而细看之下,就能发现不同,他们穿的实在是太过干净,完全就是崭新的。
他们跟在甲士的身后,穿过了长长的走廊,登上了台阶,一路走到了最里头的大殿外。
有甲士推开了大殿的门,他们走进了这金碧辉煌的殿内,有一人端坐在上方,身边摆放著酒具,正肃穆的盯著他们。
为首者赶忙走上前,行礼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