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戴好,随即抖动了几下,很是结实,没有掉落。
“很好,今晚,我要你用泥将身体都染黑,再穿上你那黑色的夜行衣,带上面具,前往城东。
”
“啊?还要去慕容家吗?”
寇流有些担忧的说道:“兄长,那慕容家戒备森严,越往里走,人就越多.还都是些老卒,难以潜入.”
“我知道,你不必进后院,就在整个东南范围里活动,让守在要道的甲士,生活在那里的慕容家人看到就可以了。
”
刘桃子又问道:“你会跳傩戏吧?”
“会一点.年少时学过,已经很多年没跳过了.”
“好,今晚,你如此打扮,在城东各处活动,让大家都看到伱,在屋顶上跳一跳傩戏,然后用鲜卑语呼喊:甲士们离开”
寇流一顿,他有些无奈的说道:“桃子哥,我的鲜卑话说的不是很好”
“离开总会说吧?”
“额不会。
”
田子礼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个鲜卑人会的还没我多嘞!”
寇流赶忙辩解道:“我自幼失了父亲,我母亲又是汉人,不懂鲜卑话,我上哪里学去?况且,除却晋阳,哪里的鲜卑不是我这样,谁会说啊?!”
刘桃子抿了抿嘴,“我来教你,跟著我学”
重复了几次,寇流终于掌握了这句话。
“好了,雄,子礼,你们俩去甲士那边,以犒劳寒暄的名义,去帮寇流完成这件事”
刘桃子随即开始认真的吩咐起了今晚的团建活动,几个人都听的相当认真。
刘桃子说完,看向了张吏,“张公,我没有什么漏掉的吧?”
“没有。
”
“好,那诸位就去准备吧。
”
“桃子哥事我是记下来了,可我们为何要这么做啊?”
姚雄一脸茫然。
“以后你就知道了。
”
刘桃子站起身来,让他们都出去准备,却留下了张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