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书读,为你铺路,让你到了今日的地步,你不思报答,却还想要害了我们家吗?这些年里,你都读了什么书?竟做的这般忘恩负义!!”
路去病的脸色肃穆,“叔父,我年少时,您曾教诲我们,说我们的先祖是以军功博取出路,几代太守,都是恪尽职守,以正直良善为根本,让我们勿要丢了先祖的颜面。
”
“我这些年里,从未做过违背良心的事情,一直都记得您的教诲。
”
“因此,我也绝对不会跟小人同流合污。
”
“至于您问我这些年里所读的书,我读了很多的史书,我发现,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
“当初司马家当街弑杀曹髦,他们的族人也遭受了屠戮,后有元氏屠戮前宗室,如今也落得同样下场!”
“作恶的人,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哪怕显赫一时,也定然会有遭受报应的那一天。
”
“请叔父勿要执迷不悟!”
路青瞪圆了双眼,脸色不断的变换,时而涨红,时而铁青,嘴唇不由得抖动著,气氛很是压抑,如此过了许久,路青站起身来,“好,我从此再不管你,就当路家没你这个人。
”
“我倒要看看,没了宗族的扶持,你能好到什么地步,若是你有一日被押进囚车里赴死,勿要派人求我!”
路青说完,气呼呼的走出了这里。
路去病却没有去送他。
如此走出了府邸,路青忽然停下来,转头看向了丞府,脸上的怒气也消散了些。
“这小子倒是有些风骨。
”
他如此走出了几步,忽从地上拽起了一个跪著的小吏。
“我问你,游徼的府邸在哪里?”
路去病很快也走出了屋,穿著整齐,快步朝著后院走去。
这一次,甲士没有拦著他,直接放行。
他走进后院的时候,高长恭忧心忡忡的翻看著什么。
“县公!”
“来坐吧。
”
路去病坐在了一旁。
高长恭问道:“路青是你的亲人?”
“是我的堂叔。
”
“嗯这次我们怕是要输了。
”
“啊?县公,就算丞相派了使者,我们也有理由拖延啊,何必”
“不是这件事,是我的叔父。
”
路去病有些困惑,高长恭这才说道:“高阳王我父亲的幼弟,位高权重,你应是见过他的。
”
“属下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