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依旧保持著微笑,他打量著这位病怏怏的少年。
“我也派人去看过了,众人皆裸身,女眷还遭受了侵犯,不知也是奴仆凶性大”
“散。
”
高长恭的话刚说了一半,慕容增便掏出了一个小包裹,示意高长恭。
“我家君子向来好客,得知好友设宴款待,就带了些散过去。
”
慕容增笑眯眯的看著他,“高县公,可以再将陆占善等人叫来,询问他们情况,看他们是否是想要通过慕容公来栽赃您麾下酷吏,这一问便知。
”
高长恭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原来是这样。
”
“县公,我家君子遭受了惊吓,医者也不敢说一定痊愈,他若是出了事,我也不敢承担啊。
”
慕容增担忧的看著一旁的慕容广,“因此,我将这里所发生的情况,告知了家主和少家主。
”
“家主繁忙,还不曾回信,倒是少家主这里,他有些疑惑,他不太相信这些事,当初庙堂派遣您前来的时候,就是觉得您为人稳重,办事稳妥,能使成安太平。
”
“他是不相信您会任用酷吏,搞得成安百姓惶恐,不惜以栽赃陷害来对抗”
“这是他给您的书信。
”
他从怀里掏出书信,毕恭毕敬的走到了高长恭的面前,递给了他,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倘若县公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带著家中君子离开了?”
“好。
”
高长恭握著手里的书信,开口回道。
慕容增扶著慕容广,小心翼翼的走出了这里,两人一路朝著县衙门口走去,慕容广摇摇欲坠,身体看起来很是不堪。
两人如此走出了县衙,早有人等著他,慕容增扶著君子上了车,马车朝著自家府邸赶去。
慕容广偷偷看了对方一眼,“增伯,我做的有些过火了”
“无碍,君子当时服了散,神志不清,并无大碍。
”
慕容广又说道:“就怕兄长怪罪于我。
”
“君子不必担心,少家主对您很是满意,其余的事情,您交给我就成,您只管玩乐,怎么玩都可以,其余的事情都不必在意。
”
慕容广的眼里闪烁著莫名的光,脸变得红润,神色亢奋。
“那就有劳.有劳您再抓几个村妇过来。
”
“您若是想要美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