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是吏曹”
“啪~~”
曹公的话都不曾说完,那甲士便用刀背在他脑门上磕了一下。
随著声响,曹公捂著额头,血液从指间滑落。
“趴下!”
甲士再次下令,曹公不敢多说了,以一种毫无尊严的姿势趴在地上。
何阿难此刻正坐在院落里,门外站著两个年轻后生。
他小心翼翼的吃著茶,面前有个以黑布盖起来的方方正正的东西。
就在此刻,忽听到外头传来了惊呼声,还有那急促的步伐。
何阿难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掀开了面前的黑布,里头是个笼子,他将笼子打开,取出了里头的信鸽。
随著他用力一抛,那鸽子便直接冲进了天空。
他又将手伸进去,再次一抛,又是一只。
何阿难看着那一只只鸽子逐渐消失在远处,随即赶忙将笼子带进了屋。
片刻之后,他就回到了院里,开了门。
两个年轻人惶恐的看著外头,不知所措,“你们且在这里守著,我过去看看”
“给我追!!”
街道上,一行人正在纵马狂奔,他们的骏马不曾披甲,就是他们本身,也都是穿著劲衣,不披甲,只是脸上依旧戴著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
为首者抬头来,看著那飞在半空之中的鸽子,他掏出弓来,对准那鸽子,连著几次发射。
终于,那鸽子被射中,摔在了不远处。
可其余的那些,却已经消失的看不清了。
为首者勒马跳下,快步走到了那碎肉跟前,在碎肉里翻了翻,却什么书信都不曾看到。
为首者转身看向了县衙的方向。
“妈的!是从县衙飞出来的!”
“县衙里有贼儿军!!”
“贼儿军!!!”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