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与其他学室的子弟不同,他们便是不学,还有其他出路,而诸位只能是通过学业来出人头地,万万不可效仿他们的作风。
”
众人很认真的听著路去病讲述。
“我得去忙了,诸位勿要耽误时日,读书学习!”
众人急忙起身,“唯!!”
路去病满意的点著头,转身离开了此处。
寇流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刘桃子的身边,满脸的不可置信,“大兄,他怎么就成了祭酒?”
“不是都要以名士来担任吗?”
“怎么,你习惯吃猪食?”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寇流咽了咽口水,又问道:“我平日里跟他不合,他这做了祭酒,不会将我驱逐出去吧?”
“不会。
”
刘桃子不假思索的说道。
寇流也不言语了。
从这一天开始,县学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律学室所感受到的变化是最大的。
他们能正大光明的前往食堂,偶尔遇到其余学室的学子,他们也不再前来特意羞辱,只是远远绕过去。
最初他们还不曾随意进出学室,寇流是第一个外出的,他在学室外转悠了两圈,方才回来。
这般壮举顿时激励了其余学子们,他们终于也走了出去。
在学业上,如今他们有两位讲师,除却路去病外,还有位陆讲师。
这人据说是个鲜卑人,可他人非常的不错,相当的和气,面对出身卑微的众人,也不鄙夷,很是用心的为他们讲解律法。
这是众人做梦都不敢去想的场景。
张家村。
破败不堪的住屋彼此连接,不知从哪里传出妇人的哭嚎声。
有几个老人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