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苦读的寇流。
“这厮到现在不肯跟我询问,遇到不懂的就跟其余人询问。
”
“其实吧,他若是不装作什么鲜卑贵人,大家也会对他客气,毕竟同窗。
”
“只是这厮对我还有些不满,还不肯求教于我。
”
“这样背书可不是求学的方式,我还是得点拨他一下。
”
路去病喋喋不休的说著,忽然又坐回了桃子的身边。
“桃子兄,这几日我做的如何?”
刘桃子抬头看了他一眼,“路令史做的大事,使律学室焕然一新。
”
路去病的脸上满是喜色。
可他又急忙说道:“我们这里倒是越来越好,只是其余各学室出了问题,祭酒到如今不知所踪,学子也是少了大半,根本就没人管。
”
“我听人说,不只是县学,县衙也是如此。
”
“从县令到诸多县官,到现在也不曾上任,原先那些官员都是高阳王的属官,现在都跟著走了,县里无人主事.”
肥宗宪的案件,直接将县里的官员们一锅端。
到如今,县衙里都没有人出来主持大事,只剩下一些不被重视的散吏们瑟瑟发抖。
路去病仰起头来,“但愿能来个不错的县令,便是不懂政务也罢,只要别是凶狠歹毒之人就好。
”
“此番成安出了这么多事,朝中应当是会派遣要员前来接任。
”
看著一脸憧憬的路去病,刘桃子只是幽幽的看著他。
路去病迎著桃子的目光,顿时也变得有些不自信。
“我大齐也不全是些暴官恶吏,也是有好人的有好人的”
一群甲士开道,迅速封锁了两边的道路。
又是熟悉的站场,甲士们几乎占领了整个县衙。
县衙门口更是有人清扫,撒了水,散吏们此刻六神无主,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听闻是新县令要来了,可看这架势,这新县令的来头可一点都不小!
一辆马车从甲士中穿梭而来,当马车停下,一少年敏捷的从车内钻出来。
他是一身的武夫打扮,身材修长,似是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