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兄!!!”
路去病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一个踉跄,站在桃子的身边,张开嘴,用力的呼吸著。
这段路跑来,他只觉得嗓子似乎都著了火,腹部也疼的厉害。
他抬起头来,看到众人,又赶忙行礼。
桃子皱起眉头,“出了什么事?”
刘张氏满脸的无奈,“张成的事情。
”
她又看向了路去病,“路令史,乡有丧事,招待不周,令史可先与我儿进屋休息。
”
听到这句话,那几个妇人似乎又活了过来,再次抽泣了起来。
看著她们哭的如此伤心,路去病长叹了一声,行礼说道:“节哀。
”
桃子拉著他走进了屋里。
路去病听著外头的哭声,问道:“这位张公,是什么人啊?”
“是一个恶人,当地大户,里吏,平日里横行乡野,无恶不作。
”
听到桃子的话,路去病瞪圆了双眼,“恶人???”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下外头,“那些是他的家眷?”
“不是,就是先前被他所欺辱的佃户从众。
”
“那那她们为何如此伤心??”
路去病满脸的茫然。
“她们皆没有户籍,为张成耕作,不在县衙名册,官吏要来,张成就藏好她们,不必服徭役张成也不会看著她们饿死,给她们勉强能站起来的粮食。
”
“现在张成死了。
”
路去病顿时沉默。
外头的哭声持续了许久,终于,那些人离开了。
刘桃子跟路去病走了出来,刘张氏满脸的憔悴与无奈。
看到儿子,她的脸上又重新有了笑容。
“桃子.”
“方才颇为忙碌,还不曾做好饭菜.我这就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