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乞楼难眉头一皱,嘴里嘀咕了一声,赶忙拉著路去病,走出了屋。
站在外头的正是崔谋。
几个官吏低著头站在他面前,任由他训斥。
这位平日里总是沉著冷静,平易近人的名士,此刻却无比的暴躁,看到路去病被带出来,他赶忙上前。
“荣祖?他们不曾为难你吧?”
路去病一愣,摇了摇头。
崔谋看向了乞楼难,乞楼难满脸堆笑,丝毫不敢怠慢。
“怎么敢为难崔公麾下的人呢?只是照例问话而已”
“呵,你若是再敢踏进县学,哪条腿先进去的,我就砍了哪条腿!”
崔谋拉著路去病,迅速离开。
乞楼难依旧是笑著,不敢反驳。
等到两人离开,方才有散吏上前,“乞楼难公.他路喋喋有祭酒保著,咱又不是没人,何必放人呢?”
乞楼难勃然大怒,“混帐东西?你怎么敢羞辱路君?!”
散吏低著头,心里很是委屈。
这外号不是您最先说的吗?
平日里您对他可是一脸不屑,怎么忽然就变了呢?
乞楼难却看著他们远去的方向,沉默不语。
三天前,他奉命去迎接新县令。
新县令见到他,问的第一句话是:县里有个干吏唤作路去病?
第23章你最好可以解释
“荣祖啊,你没有将学堂里的丑事告知他们吧?”
马车内,崔谋亲切的拉著路去病的手,慈祥的问道。
路去病摇著头,“不曾。
”
“肥宗宪家出了这样的变故,若是你直说,怕是要给你自己惹上麻烦。
”
“出了这样的大事,若是牵连进去,怎么也是不好的。
”
“再说了,若是传出去,我们县学可就颜面扫地了。
”
“不说为好,不说为好。
”
“就是这外头的事情,最好也不要给学子们说,免得出了骚乱。
”
路去病呆滞的点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