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散发出阵阵血腥臭味,什么家具都没有,墙壁上挂著各类的铁链。
乞楼难让众人等在门外,又关上了门。
此刻,乞楼难松了一口气。
“路君,你勿要怪罪,我也是奉令而为。
”
“县里出了大事,任何跟肥宗宪有关的人都得请过来谈话,这是必要的差事.我知道您不是贼寇,还请你勿要怪罪。
”
“贼寇?”
路去病更加困惑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乞楼难点了烛,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席子,邀请路去病坐下。
他扯了扯自己的头发,疲惫的说道:
“凌晨时分,有贼寇袭击了肥宗宪的府邸。
”
“我是最先过去的。
”
“啧,那场面当是惨不忍睹啊,也不知肥宗宪是招惹了什么人”
“那些贼寇真真是凶殘恶毒,令人发指!”
“他们从南院翻墙而入,一路砍杀,沿路所遇到的大狗,护卫,家奴皆被残害,贼寇一路杀进了肥宗宪的寝内好在肥宗宪不是独自一人入睡,还有三个护卫。
”
“有巡逻的骑士闯进来,方才吓退了贼寇们。
”
“屋内的三个护卫为了救肥宗宪而被砍杀了.肥宗宪挨了三刀,好在肉厚,没有当场丧命,赶忙送医。
”
“人虽醒来,可他似乎被吓疯了,什么都问不出来,屎尿尽出.嘴里只念叨著‘人头’。
”
路去病瞪圆了双眼,连嘴巴都是张开著的。
“这怎么会.”
乞楼难苦笑著说道:“我倒是能理解他,您没去,是不知道那场面有多血腥,这些贼寇简直是丧尽天良!!!”
“那些被砍死的护卫随从,身上几乎都被砍烂了,他那不是杀人,简直就是在剁肉!”
“挡著贼寇道路的人,那都被剁成肉泥了.”
乞楼难从地上抓了一把泥,在路去病面前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