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离去,奴仆方敢上前。
“家主.家中好手也不少,何必用这些外人呢?若是泄露了大事,岂不麻烦?”
肥宗宪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
“你觉得姐夫派这些人是来帮我的?这不是来盯著我们办事的吗?”
“只怕这次办成了事,我也得被赶走了。
”
“平日里让我收集字画时那般亲切,如今出了事,却急著赶走我.”
奴仆不敢多说,只是讪笑著辩护道:“祭酒或许是想保护家主。
”
肥宗宪抬起头来,眼里满是悲痛。
“可惜啊,桃子何等壮士,我尚且不能与他结交,就要送他上路了,有这些人盯著,便是想要藏住他都不行。
”
很快,他的眼神又变得凶狠了起来。
“这都怪那路去病!”
“妈的,我对他掏心掏肺,他竟敢去找姐夫告我!”
奴仆这下就敢接话了。
“家主且放心吧,我这次要放放他的血,看著他挣扎而死!”
肥宗宪狞笑著:“是要如此!”
“这次你领人前往,要多注意,万万不能为人发现,三十余人,还是太招摇,若是被鲜卑人看到,那就麻烦了。
”
“只许你成功,倘若失败,你整个宗族都要跟著你去死.”
“家主,难道您还信不过我吗?三十余人啊,全副武装,还是突袭,别说是杀两个人了,就是屠个村都绰绰有余了!”
肥宗宪欣慰的点着头。
“好,好,等你凯旋,我定赐伱美酒!”
奴仆告辞离开。
肥宗宪站在门口,望著远处,再次感慨:“可惜了啊.”
“上好的货色。
”
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