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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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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道:“拔了它,快拔了它!我不行了……唔啊……不行……要死了……嗯啊啊……” 陆桓城意在惩戒,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胯间肉刃依旧抽送不止。

     谁料这般数十抽过后,晏琛突然挺腰一挣,全身疯狂颤栗,微张的唇角流出涎水来,精孔与竹枝的缝隙里强行挤出一丝白浊,竟是生生被逼上了极乐巅峰,又因精水滞流,泄不彻底,久久地悬停在了高处。

     他真的快疯了。

     这毁天灭地的快感比从前强烈了数倍,他尝过这等销魂的滋味,今后若上了瘾,岂不是次次都要求着陆桓城用竹枝插在前头?晏琛既恨陆桓城作弄自己,又爱他赐了一场刻骨酥爽的快活,心里矛盾而混乱,直哭得泪花乱淌,低泣难止。

     陆桓城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原先能再坚持百抽不泄,却因惩罚晏琛,阳根被那痉挛的肉壁裹住了用力吞绞。

    若在平时,他咬牙凝息也能捱过,可这回肠穴反复吸吮含弄,绵延不绝,竟无一点停止迹象。

    陆桓城置身在炽热粘滑的肠腔里,意志力几乎耗竭,腰脊酸麻难耐,精关微松,几乎就要漏出一丝精水。

     他急欲抽身而出,那红肿的小口却分外使力,一下子把他咬得死紧。

     两人正当胶着难分,祠堂外头突然传来了一阵说话声。

    陆桓城大骇,慌忙捂住晏琛尚在喘气的嘴巴仔细聆听,起初没听清,以为只是侍女结伴路过,后来那声音变得愈加清晰,竟直往祠堂方向而来了。

     再仔细一辨认,一个声音脆生生透着童稚,另一个声音慢悠悠显出慈爱,可不是正是笋儿与陆母么? 陆桓城不介意与晏琛在祠堂行欢,但若被亲娘与儿子一齐撞见……这辈子就算完了! 眼看一桩荒唐事将被撞破,情急之下,他一把抱起晏琛,飞快闪入了旁边帷幕遮挡的墙角。

    疾行时晏琛冷不丁被捅了几下穴心,高潮余韵再掀一波,臀肉猛地缩紧。

    陆桓城一门心思全在躲藏上,哪里顾得上凝神专注,直接被夹了个精关失防。

     陆母牵着笋儿推门而入时,两人正惊魂未定地躲在暗处,晏琛一脸恐慌地看着陆桓城,感觉到体内茎柱勃动,大股大股腥膻的精水接连射了进来。

     “你……”他的脸色顷刻变得惨白,用口型质问道,“你怎么回事?” 陆桓城喘得厉害,没空答话,唇鼻深深埋在晏琛衣襟处,一边平复呼吸,一边享受着久违的泄精快意。

    许久过去,他才抬起一张汗湿的脸,歉疚地对晏琛道:“太突然,没能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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