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跑出了老远。
下一瞬,陆桓城火烧火燎地跳起来,掀开褥子到处找衣服。
好不容易从犄角旮旯扒出一条裤子,抖开看了看,布料斑结,一股浓郁的腥气扑鼻而来,显然已不能穿了。
他当机立断地把裤子塞进床底,奔到衣橱那儿抓出了两件干净的里衣,一件头也不回地隔空抛给晏琛,另一件自行穿好,利落地套上外衫,又扯了一条帛带束腰,转眼就从赤身裸体的禽兽变成了衣冠楚楚的禽兽。
待他穿戴齐整,回身去瞧,晏琛还抱着里衣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两条白嫩的腿紧紧并拢,耳根子红透了,脸上写满了难言的尴尬。
陆桓城赶忙问:“阿琛,怎么不穿?”
“我……我底下……”晏琛垂着头,羞耻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底下都流出来了……”
他方才忍着断腰断腿般的酸疼勉强坐起,忽而臀间一热,那些在他体内留了整晚的浊液纷涌而出,一股一股争着往外流,后头顷刻就湿透了。
要是站起来,还不知被褥上的景象会有多难堪。
陆桓城听得下腹发紧,恨不能抱起晏琛再灌一回。
无奈时机不对,一大清早刚刚被亲儿子捉了奸,实在不宜造次,他只好按下心头痒意,趁着那小崽子还没舀水回来,亲自伺候晏琛穿衣。
夫夫二人手忙脚乱地折腾了一阵,总算赶在陆霖回来之前收拾完了残局。
大清早闹这么一出鸡飞狗跳,谁也没察觉事情似乎有一些不对,直到陆霖爬上晏琛的膝盖,左瞧瞧,右捏捏,兴奋地问:“竹子爹爹是不是已经好了?”
晏琛不明白:“什么好了?”
“身体呀!”陆霖笑盈盈地往他怀里拱,“昨天一整晚,竹子爹爹都没有回去吧?”
陆桓城被孩子一语点醒,“噌”地站了起来,欣喜欲狂地看向晏琛。
晏琛也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