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聚会,邀请杜云瑟一起参加。
虽然聚会的地方都是正经酒楼,杜云瑟拒绝时,祁雅志也一直好声好气,让人找不出生气的理由。
但这么干本身就是一种试探,试探杜云瑟对秋华年的感情有没有变化,如果杜云瑟真去了,肯定会有进一步的试探。
祁雅志做事暗戳戳地,但秋华年又不傻,如此种种下来,秋华年对祁雅志没有一点好印象。
杜云瑟把秋华年往上颠了颠,“华哥儿不喜欢他,以后都别请他进门了。
”
秋华年搂紧杜云瑟的脖子,“不行啊,他和你是同一届进的翰林院,又是辽州同乡,还四处说自己和你关系好,不请他肯定会有一堆说你张狂忘本的传言。
”
如果他像李睿聪一样当众惹杜云瑟生气,杜云瑟就能顺水推舟与他绝交,可他太圆滑了,这个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掉。
杜云瑟突然笑了,低沉悦耳的笑声在一盏盏花灯间回荡。
“你笑什么呢?”
“我在想,得遇华年这样的贤夫,不知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
秋华年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捏杜云瑟的脸,捏不到肉就扯一扯紧致的皮肤。
“总之你快想办法查一查,不能叫他打九九的主意。
”
“好,此事交给我,华哥儿放心,我保证这是他最后一次惹你心烦了。
”
杜云瑟嘴角带着笑意,语气轻松随意,温柔地安抚自家小夫郎,看着前方的眼神却已经冷了下去。
……
闵乐逸跟随兄嫂回到家中,任夙音在孕早期,精力不济,闵乐施陪着妻子在家休息。
二人知道闵乐逸最喜欢四处游玩,元宵灯会这样一年一度的大场面绝不甘心错过,便让虎符好好陪闵乐逸出去逛一逛,晚些时候别忘了回来一起吃汤圆。
城隍庙的事还没个定论,闵乐逸不敢像以前一样伪装,索性戴了顶帷帽遮住脸,身上的衣服也没有换。
二人出门来到街上,虎符见闵乐逸兴致没有想象中高,想了想开口。
“哥儿,咱们今天看个不一样的,去皇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