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华年把说话的力气节省下来,只是点了点头,杜云瑟接过人参帮秋华年压在舌下,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不愿出去。
秋华年贪恋着爱人温暖有力的怀抱,也不想让他出去了,只是细若蚊蝇地说,“不许乱看。
”
杜云瑟从善如流般主动闭上眼,“我不看,我只在这里陪着你。
”
短暂的休息后,又一轮生产开始了,仿佛无休无止的疼痛中,秋华年啜泣着把头靠在杜云瑟的颈窝里,双手死死抓着杜云瑟的小臂,指甲不受控制地刺破上面的皮肤,渗出血来。
杜云瑟没有收回胳膊,他庆幸自己能起到一点作用,能和秋华年一起痛着,尽管这痛比起秋华年所承受的不足万分之一。
杜云瑟一直闭着眼,在黑暗中煎熬地听着产房里嘈杂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再次听到一阵微弱的婴儿的哭泣声。
“生了生了!另一个孩子终于生出来了!”
“恭喜县主,恭喜老爷,二公子是位健康的小哥儿!”
秋华年脱力地仰起头,与睁开眼的杜云瑟对视,两人不约而同一起无声地笑了起来。
简单的收拾后,木棉和葡萄把两个孩子一起抱了过来。
“两位小公子都手脚齐全,身体康健,二公子比大公子晚出生两刻钟,身子稍微弱一些,但养一养就好了。
”
杜云瑟把秋华年扶起来一点,秋华年努力睁眼看向自己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小家伙们。
“好、好红啊……不好看……”秋华年生出一腔孩子气的失望。
木棉失笑,“刚生下来的小孩子都是这样的,过些日子就好了,我看两位小公子的五官都是挑着县主和老爷最好的地方长的,以后一定玉树临风、风度万千!”
秋华年只是嘴上说说,怎么可能真的不喜欢两个小家伙,笑了笑后说,“让太医仔细给他们瞧瞧,把摇床搬到炕边,开一会儿另一边的窗户稍微透透气。
”
“县主别操心了,我们都有数,您就安心休息一会儿吧!”
杜云瑟把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