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瑟很少穿这么鲜亮的颜色,换到身上后,宽肩窄腰将衣服的轮廓撑起,看得秋华年当即眼前一亮。
杜云瑟过来亲自帮秋华年绾起头发,他做这个已经十分熟练,只要有他在,秋华年的头发从不假以他人之手。
大过年的,秋华年从首饰匣子里挑了两个纽扣大小的红宝石耳夹,一左一右扣在了耳朵上,和头上的发钗相映成趣。
杜云瑟站在秋华年身后,看着铜镜里的人,手指摩擦过他的下巴,又若有若无拂过嘴唇。
秋华年迅速张口,贝齿轻轻咬了一下。
两人微不可察地打了番亲密官司,相携走出屋子。
前几日秋华年给所有下人多发了一个月的月钱,当做年终奖,每个人都给自己扯了几尺绸缎料子,做了过年的新衣服。
秋华年看见跟着春生的柏叶头发上缠着红绳,两颊还点着红点,总爱操心的小脸上有些小郁闷。
“柏叶这是什么打扮?”
春生急匆匆替他回答,“是木棉阿叔老家的习俗,小孩子过年要扎红绳,点红点。
”
柏叶今早一再强调自己已经长大了,还是被木棉抓住一顿装扮。
柏泉见状悄悄溜走了,来自亲爹的关爱实在难以承受。
春生看见柏叶的样子后想笑又不敢笑,他怕华哥哥也心血来潮,要给他弄一番。
他已经是小男子汉了,这也太丢脸了!
早上大家只随便吃了一点,重头戏在晚上的年夜饭。
吃过鲜虾煨豆腐、糖蒸酥酪、梅花香饼、甘豆浆后,下人们撤了餐食,乌达把准备好的桃符和对联拿过来。
除夕是一年的最后一天,早上固定的活动是贴对联和换桃符,同时也要打开所有大门,清扫干净门庭,迎接喜神和财神。
今年家里四处的对联依旧是杜云瑟写的,秋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