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生名册给他,“廖先生请看,族学目前有三十一位学生,年后还要再来几个。
”
廖苍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啊?”。
秋华年忍不住笑了,其实他该给廖苍一口气说清楚,但谁叫云瑟似乎想逗人呢。
那他这个做夫郎的当然要配合了。
不知道杜云瑟究竟是日久相处下来被秋华年传染了,还是本身就带了些腹黑的味道,反正夫夫二人的一些趣味现在越来越接近了。
秋华年示意他看名册,“族学除了男孩,也招收女孩和小哥儿;除了本村男人的孩子,外嫁的女子和哥儿的孩子也可以回来读书。
”
秋华年轻飘飘两句话,彻底说蒙了廖苍。
秋华年也在观察他的神情,虽然杜云瑟的眼光应该不会出错,但大规模地让女子和哥儿进学堂读书,在裕朝是很少见的,如果廖苍心里有成见那就不好了。
好在廖苍只是蒙了一小会儿,就回过神来。
“三十来个需要启蒙的学生,云瑟,你这差事可真不好办啊。
”
廖苍没有问什么男女不同堂的问题,他也是村里出身,知道村里人没这么讲究这个,十来岁的孩子们经常不分性别地在外头玩。
听说南方似乎管得严,但辽州乡野是没有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风气的。
廖苍觉得这和气候与地形地势有关,北边地广人稀,成片成片的土地需要耕种,乡野间不让女子和哥儿们出门,那些地怎么种得过来呢?
他把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丢出脑海,对杜云瑟说,“我吃亏了,你快给我再加点东西。
”
“……”
秋华年忍俊不禁,他明白杜云瑟为什么想逗廖苍玩了,廖苍这人确实有些意思。
杜云瑟淡淡看着他,“让书院的先生们知道你仍这样满脑钱财利益,定要再批你一顿。
”
廖苍耸了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