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为了不打扰苏信白,点墨风风火火带着人走了,正房里只留下苏信白、秋华年和孟圆菱。
秋华年和孟圆菱的视线都落在苏信白身上,苏信白脸上镇定,耳朵尖和脖子却都红了。
秋华年笑道,“一月有余,那也就是上巳节拜完高禖娘娘一个来月,大公子的效率挺高的啊。
”
苏信白羞得无言以对,“华年!”
孟圆菱也有些不好意思听,他悄悄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赶紧装作无事地抬头。
他和云成年纪都小,成亲前娘和嫂子叮嘱过,成亲后孟福月这个姑姑也不催,不急着要孩子。
云成记这叮嘱比他记得还牢,除了成亲那天晚上情不自禁没守住规矩,之后都一直克制着,没弄到里面去过。
自然也就不会有孩子。
结果现在屋里两个真正有经验的,反而被秋华年一个没正经经验的压住了,理论知识,恐怖如斯。
祝府的下人用最快的速度通知了祝经诚,祝经诚赶来的时候,顾不得仪态,额头上全是夏天烈日晒出的汗水。
他眼睛发亮,急匆匆进门,视线里只剩一个苏信白,想要立即过去,又想起自己现在身上满是热意和风尘,硬生生停下。
苏信白避开他灼热的视线,低声问,“你都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已经让人去请了家里最常用的大夫,好好再把一次脉,给你开安胎药,以后我就守着你,哪也不去了。
”
苏信白脸上发烫,“你守着我不干正事,那我成什么了?”
祝经诚现在简直像个愣头青,那些在他手上吃过大亏的生意人看见,怕是会惊掉下巴。
秋华年轻轻咳了一声,示意屋里还有他和孟圆菱在呢。
苏信白背过身去,不理人了。
祝经诚这才反应过来,对秋华年和孟圆菱拱手道,“多谢二位照顾信白。
”
“应该的,大公子别忘了请客就好。
”
祝经诚点头,“等孩子出生,自然要大宴全城。
”
祝经诚专程请来的名医再次为苏信白把脉,开了安胎药,说了许多注意事项。
祝经诚听得比价值千金的生意还认真。
等苏信白身体上的不适消失了,祝经诚才让人把紧急改装得更舒适的马车赶来,接苏信白回府。
坐在马车上,祝经诚脸上的笑意仍未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