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爱干那档子事,迟早有一天要腻了,然后就”
他眼眶红了,倔强地不肯低头,祝经诚心里的那一丝不快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怜惜。
他挥手让不敢抬头的下人们全退下。
祝经诚拉住苏信白的手,蹲下来仰头看他。
“信白难道看不出,我到底是爱做那档子事,还是爱极了你才想做吗?”
“夫人这么想我,叫我好生伤心。
”
苏信白听到这么直白的情话,喉咙发紧,害臊的同时有些后悔,不该因为急躁这么说祝经诚。
祝经诚一笑,“夫人怀疑,想来是我做的少了。
不如夫人再细细体味一番?”
祝经诚起身,抱起苏信白,苏信白犹豫了一下,红着耳尖缩在他怀里,任由祝经诚把自己放在炕上。
柔软的绢帘垂下,遮住满室春光。
厨房送来了饭菜,但小院的主人已经无暇享用。
点墨和释卷对视叹了口气。
“先提回厨房热着吧,要用的时候,我们叫人去取。
”
一直到天色黑了,正房的门才重新打开,祝经诚披着衣服出来,叫人送热水。
他亲自帮苏信白擦洗过身体,把累得抬不起手的夫郎抱在怀里,伺候他吃饭。
苏信白反对无效,只能红着脸一口一口吃饭。
两人关系突飞猛进后,这小院的正房,是越来越没有下人立足的地方了。
祝经诚捡苏信白最爱吃的菜,乐此不疲地投喂,晚上吃多了容易积食,两人吃了个半饱,他便放下筷子。
“二房那边,夫人不用再操心了,交给我来处理。
”
苏信白环着祝经诚的肩膀,嗯了一声。
“我本来就不爱管这个。
”
“我知道,府里有些过惯了舒服日子的,怕你给他们找麻烦,他们也配?”祝经诚吻着苏信白的耳廓。
“信白的时间多么金贵,哪能浪费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