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意做得过于大,他和杜云瑟目前也不一定守得住。
还是先边适量赚钱,边饥饿营销给蚝油和秋记六陈打响知名度、提升逼格为好。
秋华年和九九来后,如棠暂停读书,出来见客,教她的女先生也一起出来了。
“见过秋乡君。
”
“都坐吧,不用多礼。
”
教如棠的女先生今年二十出头,名叫原葭,秋华年感觉她有些眼熟,原葭轻笑道,“我家弟弟原若和贵府小公子是同窗,之前杜小公子邀请同窗好友去府上玩,是我送弟弟去的,和乡君打过一个照面。
”
知道春生的苦恼后,秋华年在家给春生办了几场同学小聚会,帮春生交朋友。
原若就是那个在学堂总是告春生的状,但会借春生讲稿的同窗。
两个孩子算是不打不相识,现在已经成为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了。
“原来是原若的姐姐,我最近太忙了,居然没记住人。
”
“乡君聪颖多才,百事繁忙,之前没说上话,一时忘了是有的,今日之后就记住了。
”
原葭说话声音轻柔,但吐字清晰,有条有理,在裕朝能出门做女先生的,都不会简单,自己要有本事,家里也要支持。
秋华年把《算学浅要·方程》递给如棠,如棠立即兴奋地拉着原葭一起翻看。
原葭想告罪,秋华年让她别拘谨,他不在意这些虚礼。
于是这师徒二人立即忘乎所以地读了起来。
如棠对算学的兴趣,有一部分源自原葭这位先生,原葭的算学素养比秋华年想得高不少,边看边提问,全都问到了点子上。
读了十几页,她才勉强忍住继续读下去的冲动,由衷说到,“我能给如棠当先生,沾光先人一步读到这样的奇书,真是一件幸事啊。
”
如棠笑道,“以后原先生可以日日都和我一起读,我还要原先生教我呢。
”
“这是自然。
”
几人坐了一会儿,说起了刚才在外面看见的朱霞。
听见朱霞得罪了祝家大少夫人,被赶出祝家小学堂后,如棠脸上并没有高兴,而是一片郁郁。
“我和朱霞,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手帕交。
”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
想到朱霞近两年一步步的变化,如棠心里不是滋味。
虽然她已经因为观念不合与口角纷争与朱霞断交了,可提起曾经最要好的朋友,依旧无法做到幸灾乐祸。
九九好奇,“朱霞以前是什么样的,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大?”
秋华年喝了口茶,让九九自己询问,自己思考,自己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