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现代那些外国奢侈品走的是同一个路子,明明能做许多,但就是要限量,就是要限制身份购买,让人们趋之若鹜的追求溢价商品。
与那些华而不实的奢侈品相比,秋华年的蚝油至少用量扎实,也实实在在的好吃。
吃过午宴,撤了桌子,宾客们又在院里闲聊游玩了一会儿,申时之后才陆续告辞离开。
秋华年已经累得站不动了,让金三他们看着收拾院子,自己脱了外面衣裳,半倚在炕上看今日收的礼。
上门来赴宴的人送的礼比之前厚许多,种类五花八门,有香料,有绸缎,有屏风摆设,还有名贵的笔墨纸砚。
所有礼物加起来,价值超过了办宴的花费。
不过这也意味着以后他们宴请秋华年,秋华年也得带差不多价值的礼物去。
许多人家都是把收到的礼物收起来,需要时再拿出来送给别人,只起一个中转作用。
家里读书人多,秋华年把笔墨纸砚拿出来用,再留了一个精致漂亮的苏绣炕屏摆在炕上,其余的都收进了库房里,妥善保存起来。
不出秋华年所料,蚝油的名字,短短几天就传遍了襄平府上层圈子。
在秋华年的有意推动下,它一时成了琼浆仙露的代名词,没有吃过,简直是人生一大遗憾。
许多人明里暗里给秋华年递话,希望能讨要一些蚝油,有的人甚至神通广大的找到了那日的主厨黄大娘,想从黄大娘口中探听风声。
因为秋华年明说了蚝油是哪两个字,还有的人试图用生蚝来仿制。
但他们中真正吃过宴会上菜品的都是少数,更没有一个人见过黑色粘稠质地的成品蚝油,怎么可能仿制得出来。
只能徒劳的浪费材料,始终不得其法。
就这样发酵了十来日,递上门的帖子越来越多,秋华年终于“勉为其难”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