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别忘了我们的岁岁年年。
”
杜云瑟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在昏暗中无比清晰,秋华年的心像被泡在温泉中,融化在了杜云瑟怀里。
他不好意思的小声认错,“这几日确实是太忙了些,我会调整一下的。
”
杜云瑟只是怕秋华年不顾身体,哪里真的怪他了,见秋华年服软,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两人依偎在一起小憩,秋华年闭目养神,半梦半醒的睡了一会儿,精神和身体都放松了许多。
他这才后知后觉感受到前几日积累下的疲惫。
是该休息休息了,他这个身体,可不能马虎。
秋华年对杜云瑟说,“好几日没去庄子上了,差不多到了给棉花移苗的日子,我们明日去逛逛吧,还能泡个温泉。
”
苏信白把庄子送给秋华年后,秋华年就惦记着要和杜云瑟一起泡温泉了。
现在家里有下人照应,九九和春生也各自有学上,秋华年可以轻松出门。
杜云瑟自无不可。
秋华年伸了个懒腰,仍然赖在炕上,侧躺着撑起尖尖的下巴。
“赵田宇是不是要被发配了?”
赵田宇被下狱后,没有立即发配,而是关起来问了许多口供。
左布政使苏仪亲自负责此事,把二皇子一系人贪赃枉法之事坐实了。
苏仪本不想参与皇子纷争,但这是皇上亲自下的旨,他也只能尽力办事。
未来的事未来再说,反正这一次,他算扬眉吐气报了仇。
“三日之后,囚车会在正午过襄平府主干道,将他押送出城。
”
这是要游街示众?
秋华年点了点头,他对赵田宇没有半分好印象。
虽然此人确实有几分本事,来到辽州后,利用二皇子一脉的资源,三下五除二就把给草原运送物资的商道找出来截断了。
但他自视过高,贪财好色,鱼肉百姓,不将平民当作人看,桩桩件件都踩在秋华年的雷点上。
“二皇子的人还会救他吗?”秋华年不太想让他在流放之地还能继续过好日子。
杜云瑟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中一片模糊。
“他会死在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