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苏信白想了想,摇头道,“我学这些,还是太难了。
”
“不学也没事,哪有人什么都会的,反正你有忠仆和管事,也无心于经营,大差不差守住产业就行了。
”
秋华年笑着边说边站起来,懒懒伸了个腰,“我好像闻到酸菜骨汤锅底的香味了,我们快去里面院子吃饭吧,锅子得趁热烫菜才好吃。
”
浓郁的骨汤和酸菜的香气融入腾腾热气中,从紧挨着书房的厨房里飘出,勾得人一阵嘴馋。
秋华年揭开书房门的厚帘子,快步走到院中,雪下得有些大,一下子沾白了他的睫毛,丫鬟们忙撑起油纸伞,给他和苏信白挡雪。
巧婆子端着做好的锅子出来,黄铜色的锅上冒着浓郁的白气,在雪景里升腾,乳白色的骨汤还在翻滚,中间的圆柱里可以看见黑红的炭火。
“快快快,开饭啦。
”孟圆菱早在厨房守着了,赶紧招呼他们。
几人冒着雪到了花厅,桌上已经摆好了待会儿要烫的菜品,巧婆子给冬瓜上雕了花纹,是兔子的模样,看上去晶莹可爱。
秋华年教大家把菜放进翻滚的锅里,烫个十几秒到几分钟不等的时间,捞出来蘸着料碗吃。
苏信白第一次见这种吃法,刚开始还有些放不开,渐渐被热闹的氛围感染,主动烫起了菜,到最后,一斤的羊肉居然不太够他们几人吃的。
苏信白意犹未尽,“下次我带些东西来烫锅子。
”
“烫锅子”三个字,从苏信白这样的冷美人口中说出来,有种别扭的喜感。
秋华年打趣,“苏公子想烫锅子,在哪里烫不得,还得专等下次过来。
”
苏信白摇头,“这种吃法,人多了才有意思。
”
苏信白在秋华年家一直留到天色渐暗,才启程返回。
祝府宅邸庞大,四五房人住在一处,有几十个主子。
苏信白回到祝府,家里的下人们全都恭恭敬敬,其他房里的人看见他,表面上也都好声好气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