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近的工钱多,离主子远的工钱少。
我闺女在大少夫人房里,一个月有一两,我男人修剪花枝,一个月也就五钱,不过我们吃的住的主家都是包的。
”
秋华年点头道,“以后你的月钱从我这里取,不用再拿祝家的了。
”
苏信白留下一个知根知底的厨娘,已经帮了大忙,秋华年不打算在月钱上占小便宜,反正也不是出不起。
“你会记账吗?”
“我不认识字,但我们做下人的,也有自己记账的方法,只要给我纸笔就能记清楚。
”
“好,那你待会儿跟我来支月钱和买食材的银子,我们家一日的伙食费是一百文,平时做家常菜即可,如果需要做席面,我会再单独给钱。
”
“买食材的银钱,每五日领一次,你记好账,每次对好了前五日的账,再领下五日的。
”在管理人员方面,秋华年驾轻就熟。
巧婆子原本想着这一家人来自乡下,估计没什么见识,需要自己提醒指点。
现在见秋华年行事有条有理,态度温和却不容置疑,忙把原本的那些小心思压了下去。
孟圆菱呆呆的看着秋华年,吃过饭后小声对秋华年说,“华哥儿,你怎么这么厉害,我和那位厨娘连话都不敢说,生怕说错了她笑我。
”
秋华年掐了掐他的脸,“巧婆子是我们雇来做饭的,你是甲方你是主家,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你说的有道理,还怕她不听吗?”
孟圆菱没有问秋华年甲方是什么意思,以为只是华哥儿口误了。
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来到府城后,他还有许多需要适应和学习的。
清风书院的入院考试在正月十六,今天已经是十三了,没剩下几天了。
杜云瑟和云成稍微适应了一下环境,便在书房苦读了。
比起杜云瑟,云成的压力更大,虽然杜云瑟已经评价他可以考入丙字班,但清风书院毕竟是全辽州最著名的学府,每年想过试入学者数不胜数,通过者寥寥,云成肩上的担子不轻。
两个学子在书房苦读,秋华年几人没有打扰他们,这两日一直待在家里,收拾行李,熟悉宅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