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名节是最重要的,两个孩子也还要做人”
“婶子,我说的是实话,何来乱说?”秋华年淡淡地打断她。
对庄寡妇,秋华年觉得她可怜,但也不会圣母般一味原谅,做错了事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当面揭开紫蓉的遮羞布就是秋华年对庄寡妇的报复。
“你要是不信,可以亲自问问紫蓉。
”
“紫蓉不承认也没关系,这件事是我们从县令口中听来的,大不了找上县令大人当场对峙一番。
以云瑟和王县令的交情,想来他是愿意给这个面子的。
”
秋华年看着紫蓉写满逃避与难以置信的眼睛,“白彦文这种背景的富商来漳县,王县令自然会调查清楚。
你们到杜家村不久,我就知晓了你的底细。
”
“之前放任你胡搅蛮缠一直不说,是看在你娘的面子上。
”秋华年淡淡地瞥了眼面如死灰的庄寡妇,“只可惜,好心没好报啊。
”
庄寡妇踉跄了两步,秋华年的暗指和乡亲们的议论让她无地自容,她慌忙抓住紫蓉的衣角,近乎哀求地说,“紫蓉,紫蓉,你快说是华哥儿他们听错了,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都这个岁数了,我丢不起这个人啊!”
紫蓉被拉扯地心烦,听到县令二字,她就知道自己是赖不掉做妾的经历了,秋华年一家早就在漳县有权有势,到处都是关系,嫉妒地她发疯。
她烦躁地把衣袖从庄寡妇粗糙如老木的手中抽出来,破罐子破摔道,“是又怎么样?再怎么说,我也是正儿八经纳进府的好人家出身的良妾,能过锦衣玉食的主子的日子,谁图那点虚名当土里刨食的村妇!”
“笑贫不笑娼这句虽粗,但谁敢摸着心说不对?”
“你、你”庄寡妇没想到紫蓉居然如此理直气壮,抬起手软软打了紫蓉一巴掌,跪在地上哭嚎道,“我对不起老杜家的列祖列宗啊,我怎么把女儿养成了这样!”
庄寡妇到底是不舍得,巴掌落在紫蓉脸上时更像是轻飘飘拍了一下,但对从小没挨过一下打的紫蓉来说,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不过是一个这辈子没走出过杜家村的野蛮老妇,凭什么动手打她的脸!
“你装什么呢!当初我带白彦文回来,你开始说不行,后来看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