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些。
不过她毕竟已经嫁人了,不好把杜家的东西多往娘家送,思来想去,还是想办法给娘家找一些赚钱的营生更一劳永逸。
要说魏榴花认识的人里谁最会想法子赚钱,那当然是秋华年。
高粱饴,红腐乳,棉花……这一样一样新鲜东西,哪个不是赚大钱的?也就不到一年功夫,华哥儿家的宅子盖的多气派!
如果能搭上华哥儿这条线,魏榴花也就不用担心娘家的爹娘和兄弟们了,所以这大半年里她一直反复提醒娘家人好好种更甜的甜菜根,终于在秋天得到了成果。
魏榴花越想越兴奋,回去第二天就带着弟弟过来了,魏榴花的弟弟叫魏麦,他们家女孩儿全以花命名,男孩儿则以五谷命名。
魏麦今年二十有几,去年刚成亲,今年媳妇就生了一儿一女一对龙凤胎。
魏麦高兴之余,也觉得肩上担子重了。
来之前姐姐反复嘱托过他,所以魏麦一上来就仔细给秋华年介绍了甜菜根的情况。
魏榴花说魏麦做事仔细,不是虚话。
他明明不认识字,不会用文字记录,但把这一年甜菜根的生长情况,浇水多少,用肥后的效果都记得一清二楚,一看就是动了脑子在种地,秋华年问的全答得上来。
秋华年和甜菜根也快打了一年交道了,只需切开看一看魏麦带来的甜菜根,就知道它的甜度确实比普通的高的多。
秋华年索性拿来纸笔,一边让魏麦说,一边自己总结归纳着记录。
魏麦从没想过这些种庄稼的脏活还能记在白花花的纸上,局促之余又有些高兴。
最后秋华年留下了一部分魏麦带来的种子,又写了契书,请来人见证,给了魏麦二两银子,买下他们村子的一亩地让魏麦专程负责育种甜菜根。
“现在这批种子性状还不稳定,甜度也没有足够的高,你按照自己这一年总结出的方法加上我说的思路再种一亩,看看明年能不能种出更好的。
”
性状不稳定这个说法,魏麦倒能勉强理解。
有时候长得特别好的庄稼留下的种子也不一定是良种,至少得选上个三五代才能稳定。
但是不够甜魏麦就不懂了,这些甜菜根明明都要比普通的甜上五成了,这还不够甜,那到底要怎么甜?
“你们应该知道白糖是用南边的甘蔗榨出来的,其实甜菜根足够甜的话,也可以用来榨白糖。
”
“如果能培育出这么甜的甜菜根,你可以想想到时候能赚多少钱。
”
秋华年笑着画了一个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