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任何人抢走!
秋华年点头,“放在我这儿吧,等你方便的时候再取。
”
魏榴花解决了钱的问题,又急急忙忙往家里跑,柚哥儿还在家,那群人回来了,她真不放心孩子!
赵氏一家人挤在一辆骡车上回到了村子,去时各有心思,志得意满,来时却全都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李故儿梳起了头发,做着妇人打扮,临进村前,赵氏嘴唇动了动,像是想骂李故儿,或者叫李故儿遮脸藏起来,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短短二十几日,她像苍老了十多岁,脸上尽是沧桑。
看见杜家村房屋的轮廓,杜宝泉长长叹了口气,颤声道,“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
杜云镜却依旧阴沉着脸,目光死死盯着滚动的车轮,把本来想闹一闹的福宝吓得不敢发出声音。
杜家村,有杜云瑟在的地方,会有他的立足之地吗?
杜云镜能感觉到,一路上遇到的看着他们一家的村人们的目光都很奇怪,满是看戏和幸灾乐祸的样子。
这也难怪,杜云瑟早就回村了,怎么可能容得下他?恐怕早就将府城之事添油加醋的传遍了村子。
杜云镜以己度人,对杜云瑟恨到巴不得生啖其血肉,他急怒攻心,羞愤恼恨之下,竟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夫君,你还好吗?”李故儿柔柔地拿出帕子给他擦拭。
杜云镜用力抓住李故儿的手,将她白净的手腕掐出青紫色的痕迹,李故儿仍一声不吭。
杜云镜就着李故儿的手蹭了蹭唇角,血迹团开,让他的脸显得更加阴森可怖。
他用这样的脸轻轻笑道,“娘子放心,无妨。
”
……
杜云镜一家人回家后便闭门不出,村里人虽然想看戏,但也不想主动找麻烦,全躲得远远的。
秋华年不知道这家人如今的情况,也懒得知道,有族长盯着,魏榴花不至于吃亏,任凭他们闹腾,都影响不到秋华年如今的生活。
秋华年现在的注意力都放在棉花防虫上,醋渣子已经从县里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