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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华年家的新房子热火朝天地开工了,关于赵氏一家的传闻也在村里暗暗流传,许多人找上魏榴花想打听内情,魏榴花全都避开了。
这天魏榴花抱着柚宝来教九九刺绣,几个人一起坐在梨树下纳凉。
魏榴花指点了九九几句,让她继续练习,对秋华年抱怨,“你和我说了杜云镜的事后,我暂时瞒着没告诉云湖,谁知没过几天他就从别人嘴里听到了。
”
“云湖怎么说?”秋华年和云湖不太熟,只记得他十分老实寡言,很多事都听魏榴花的。
“他不放心那些人,要带上钱去府城找,被我骂了一顿,暂时歇了心思。
”
魏榴花气不过地手上使劲,针尖不小心戳到指肚,钻心的疼,她忙把手指含进嘴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嫁过来几年,就受了几年的锉磨和白眼,孩子柚哥儿更是差点早夭,魏榴花对赵氏等人没有半点情分,巴不得他们全都从世界上彻底消失。
“娘!娘!”在院里学步的柚哥儿奶声奶气地叫她。
这孩子走路学的慢,说话也学的慢,哪怕现在营养跟上来了,做什么事还是都慢吞吞的。
魏榴花不放心带着柚哥儿去镇上找大夫看过,大夫说这不是什么病,只能等他慢慢学。
秋华年很喜欢逗柚哥儿,拿着糖或者鲜艳的果子在柚哥儿眼前缓缓晃动,柚哥儿也会咬着手指慢慢地来回转头,像一只懵懂的树懒。
“哎!娘在这儿呢!”魏榴花赶紧放下针线把柚哥儿抱起来哄他。
秋华年把后山摘的红果子给柚哥儿拿着,对魏榴花说,“云湖能听你的话不去,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宝泉叔毕竟是他亲爹,他当了这么多年孝顺儿子,很难转变过来,无论如何为了柚哥儿你要支起来,心里有些成算。
”
魏榴花抱着孩子点头,“最近族长家的福月婶子突然和我走得近了,族长到底是什么意思?”
秋华年反问,“你自己没想过?”
魏榴花道,“我这不是不敢信……哎,华哥儿你说难道真的真的分家?”
秋华年笑而不语。
魏榴花摸着胸口说,“老天爷,要是真能成,我就彻底安心了!”
“赵氏在府城花光了钱,分家时肯定不想给你们分东西,你得提前做打算。
”秋华年提